“虽然我觉得你们的逻辑有问题,念古典英文诗学英语?”
文灏挑起一边眉毛,一票人在屏幕另一面默默捧心,“但这也是学习,好吧。”
捧心的人在各种看直播的地方欢呼。
文灏懂英语。
他是生自华国古籍没错,但随着社会的发展,交流屏障的消失,他也沿着华国人的外文分享,延伸到了外语世界。
其他国家的书籍和网络中对外公开的问题和分享有一定的文化结界,因为很多作者并没有把内容给他国人看的预设,文灏要获取信息相对困难,但他能掌握的东西依然远超一般人日常需要。
学生们列的清单中,只有一条指明了具体的诗篇,文灏就选了这首19世纪初女诗人伊丽莎白·巴雷特·勃朗宁的《我是怎样地爱你》*。
“howdoilovetheeletmecounttheways.
“ilovetheetothedepthandbreadthandheight
“mysoulcanreach,whenfeelingoutofsight
“fortheendsofbeingandidealgrace.
“ilovetheetothelevelofeveryday's
“mostquietneed,bysunandcandlelight.
“ilovetheefreely,asmenstriveforright;
“ilovetheepurely,astheyturnfrompraise.
“ilovetheewiththepassionputtouse
“inmyoldgriefs,andwithmychildhood'sfaith.
“ilovetheewithaloveiseemedtolose
“withmylostsaints,—ilovetheewiththebreath,
“smiles,tears,ofallmylife!—and,ifgodchoose,
“ishallbutlovetheebetterafterdeath.”
英语的发音部位比汉语靠后,几个世纪前的英语情诗又自有一种韵味,柔和地庄严,坦荡地深情,这首诗从穿着薄款驼色高领毛衣,长得精致又英气,气质时尚又古典的长发老师唇间流淌出来,是低沉的热烈,是纯净的魅惑,没有人不迷醉其中。
最后一个音在心间的环绕是直播间的沉默时间。
“你们需要再中场休息会儿,还是继续后面的学习?”
不解风情的文老师打破了这种沉默。
一时无人应答。
他又问:“没人了吗?”
[这里没有人,只有被爱溺死的灵魂]
[这里没有人,只有随风而去的心神]
[这里没有人,只有哀悼找不到男朋友了的泪痕]
[这里没有人,只有一个卖出再多速效救心丸也没用的商人]
……
晚上十一点半,应安年从书房出来,先到乐乐房间看了看,小孩儿睡得很安稳,他又去长发青年的房间看了看,门缝里没有灯光,应该是没有再失眠了。
放心回去休息的男人不知道,他的准爱人把第一首情诗念给了别人听,他未来的醋海已然倒进了第一缸醋。
文灏也没有在睡,他在大脑里学习网络用语,这很有趣,而且虽然他的学生们尽量“克制”
了,他仍感到有什么不对。
有什么不对呢?来钱的部门老大有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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