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见只有一个人,胆子大了许多,“碾过去,把他撞飞!”
车子呼啸着冲来,就在距离羊兵三十米左右时,他突然转过身来。
“!”
司机一脚踩到刹车上,险些把脚踹断。
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脸,神情冷漠地盯着他们的双眼,怀里抱着枪口有些夸张的散弹枪,掌上赤红的枪身如同流动的鲜血,军装上酷似凝结血液的红黑色斑点。
听到远方遥遥传来一声炮响,两人这才换过神来,同时倒吸一口凉气,“喜羊羊?!”
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一抹吃惊,三分害怕,六分不解。
“他不是……死了吗?”
军医发觉声音有些颤抖,和司机一起抬头,看见天上的太阳,这才觉得自己背上寒意轻了一些。
“先前的是假的?还是他不是喜羊羊?”
没人能解答疑惑。
喜羊羊比了比手势,示意他们下车。
两人照做了。
呼啦一声,冲出十几人,把后面三辆车的司机揪下车。
“噔!”
一名企图反抗的司机,在车后面被打中了脑袋,脑洞大开。
看着车头被贯穿的引擎,喜羊羊朝着路旁的田野竖了竖大拇指,开口问道:“认识我吗?”
“喜羊羊?”
“很好。”
喜羊羊玩弄着扳机,手指在军医眼里,就像屠夫挥舞的斧子,鲜血淋漓。
“你们要去那?”
“我们是医疗队的,往关上运伤兵。”
军医下意识地回答。
喜羊羊看起来很满意,“伤兵,正好。”
手一招,“把能动的抬下来!”
军医木在原地,看着羊兵扶来一名最虚弱的狼兵。
因为失血变得苍白的脸,一见到喜羊羊,变得更加惨白。
“看来你们一点也不奇怪啊。”
喜羊羊咧嘴露出整齐的白牙。
“嗯。”
听出喜羊羊的话外音,没有否认自己的死讯,伤兵哆嗦一下,眼神更加黯淡。
“听好了,我又活过来了。”
喜羊羊把匕首刺进狼兵的伤口上,金属的寒冷强行提起伤兵的精神。
“记住了,你们在和一支打不死的军队作战,怎么样?你身上的伤?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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