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你可以去看任何一个你想看的人,不要被生活所束缚。
这是你可以做到的事情,人需要冲动。
屏幕上的画面与她曾经明媚的侧脸重合在一起。
阳光洒在她的脸上,她也侧过头问过他。
周淮生,你为什么回来?
因为你在,所以回来。
主持人笑着翻开手卡,柔和地问了一个亲近的问题。
“听说周先生还是一个女儿奴?”
周淮生换了一个姿势,提到女儿,他的嘴角露出一抹压不住的笑意。
女儿三岁,明亮的眼睛,粉糯的皮肤和阿冉一样白皙。
采访结束,周淮生从新闻中心离开。
司机送周淮生回到住宅时候天色较晚,宽敞的公主房传来小家伙奶声奶气的哭声。
他推开门进去,吴妈正在哄着她。
小家伙手里抱着白色的兔子玩偶,一只肉乎乎的手揉着沾满泪水的眼睛。
她喃呢地喊了一声“爸爸”
,喊他的刹那,他心都化了。
他伸手把女儿抱在怀里,轻轻地抚着她的背。
吴妈说可能是做了梦,睡着睡着就哭醒了。
“先生要不我来?”
吴妈委婉地伸手。
“没事。”
他把女儿抱在怀里。
奶乎乎的小脸蛋儿伏在他的肩上,泪水沾湿了长长的睫毛。
他就那么地在屋内来回走动,静静地哄着她。
半个小时之后把女儿哄睡,他坐在旁边宠溺地看了好一会儿,仔细地给小家伙掖好被角,才温柔地跟保姆交接。
“夫人今天打过电话回来吗?”
“嗯,打了。”
阿冉带着儿子在巴黎。
中国晚上九点,法国下午三点。
月色洒在客厅里,他拿着书房里的全家福。
坐在书房里的沙上眉眼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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