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热天的没有空调,肯定汗多,沈灵竹自己也直冒汗。
她转身扯住大伯大哥就走,才不管走到院里注视他们的人。
那人目送他们离开,返身回屋,此刻室内除了一位官员外,并未有他人。
他向案后的推官拱手道:“东翁,再传下一个吗?”
推官摆摆手:“不必,事情基本明了,叫狗蛋的孩子确属本身犯案,大滶店人还在大湾找到了受伤的首犯五狗。
沈淮也算办了件好事,找他来不过警示他,庶民之身勿再管闲事,速走。”
“也是东翁顾着同僚之谊,主动从清苑县接下此事。”
寻常时府衙不直接收理乡野民案。
推官自嘲一笑:“先生莫奉承,是州府无人想沾上他。
昨日那石五故意在城内四处投贴,摆明了余恨未消。
谁也不想和他一样,成为下一个被赶回老家的。”
随后又正色道,“他敢公然追回某人截用的逾制石料,并上书具奏,异地而处我不及也。
而此间事却是我能力所及,令相关人等随吾回衙受审,必要揪出这伙恶人明正典刑。”
“遵令。”
……
沈淮一回到这边厢房,看见娘子什么事没有,就知上了小侄女的当。
但更知孩子出于好为自己解围,所以他只匆匆交代儿子留下守着,又回转客院。
沈灵竹追着道:“大伯,我才是当事人,你去人家一直不见岂不白费。”
“我方才急着回来,未曾向推府告罪是极为失礼之举,必得亲自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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