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汝香说:“你看看,你这开学不到半个月,就已经和别人打架闹矛盾两次了,而且都是因为同一个人,都是韦林娟,对不对?你有没有想过,万一这是某个人的阴谋,故意设计要害你呢?”
“不可能,”
我立刻就摇起了头,“韦林娟绝对不是……”
刘汝香拍了一下我的脑袋,打断了我的讲话。
“你不要激动,我只是举个例子。
韦林娟确实不会害你,她是一个正常的小丫头,毕竟我也帮你把过关了,不可能坐视不管,我这点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以后你要是出去闯荡,真有人这么害你,我不在你身边,你能发现吗?”
刘汝香这么一问,我直接就哑口无言了。
扪心自问,如果真要是有人设计阴谋这样对付我,没人提醒,我恐怕真的发现不了。
“你还太小,你什么都不懂。
适当动手当然可以,可不要脑子里只有打打杀杀。
一百万人打打杀杀,那是唐宗宋祖;十万人打打杀杀,那是封侯拜相;你一个人打打杀杀,那就是傻子。”
“你现在应该还没有学到这个知识点,以后你们上课或许会说。
人身上最重要的便是社会属性,人的本质是由社会的各种关系所构成。
你明白这些意思吗?”
她见我一脸茫然,继续说道:“换一句话说,谁掌握更强的社会关系,谁就能让人低头。”
刘汝香还想继续说,只不过这个时候,她的手机忽然就响了。
接通之后,电话听筒里传来声音:“我查到了那个家伙的资料,包括他家里人,我汇报一下。”
电话是刚刚那个人打来的,算算时间,也才过去七八分钟。
“何天齐他母亲是县第三棉纺厂的职工,是找关系进去的,他们厂的直系领导叫做魏定元,他父亲平时游手好闲,经常在街上玩牌九、打扑克,欠了不少钱。
而何天齐舅舅则在市里做水泥批发生意,和环保建设公司走得很近……”
电话里的人洋洋洒洒说了两三分钟,几乎是把何天齐和他背后亲戚的家底给抖得干干净净,恐怕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这些东西。
刘汝香挂掉电话,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翻开电话簿,接着打。
“你好,是魏定元吗?我是玉门的刘汝香。”
“哎呀,你好你好,大师您有什么事情?”
刘汝香寒暄两句,直接切入主题:“你们厂是不是有一个女职工,叫做王严芳,她这个人,我听说进来的手续不合规?”
那边的棉纺厂长一愣,然后就心虚的应了下来:“是,当时情况特殊……”
“我能理解,不过我听说这个人有些问题,要不让她先回家休息一下吧。”
“那,您的意思是,直接开除?”
“可以。”
说罢,刘汝香便挂掉电话,接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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