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根。
哦,刘县长,俗话说‘官官相护’!
你好歹还能说得上话啊,求求你了!”
香草带着哭腔哀求着,她几乎要跪倒在刘光明的面前。
“啪!”
刘光明突然翻了脸。
他用手狠狠地拍了一下办公桌。
他五官扭曲着,声色内荏的教训香草道:“别忘了,我们现在是新社会!
什么官官相护?那是腐朽封建王朝才有的东西!”
被教训得一愣一愣的香草尴尬地站在刘光明的办公桌前,像一个做了错事的小学生一样,可怜巴巴地望着咆哮的刘光明,脸上阴晴不定地不停转换着。
这还是当初那个谨小慎微,彬彬有礼的刘树根吗?香草的眼里充满了迷茫。
趁着刘光明喝水的间隙。
香草迅速地调整好了心态。
常言说得好:“求人矮三分!”
自己必须耐着性子给人家说说好话!
“大兄弟,看到你哥陈茂德和你一起出生入死的份上,求求你,帮帮他吧!”
一辈子风风火火、爱憎分明的香草继续哀求着。
“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
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爆烈的行动!”
突然。
刘光明昂起头来,对着房顶那用木板搭建而成的天花板,一板一眼的背诵着一段耳熟能详的话语。
这时,刘光明县长的通信员匆匆忙忙地走进来。
他一把抓住香草的胳膊,语气中带着一丝劝解说道:“老乡,您请走吧!
我们刘县长一会儿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需要参加,实在没有时间接待您。”
说罢,他用力地将香草往办公室外面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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