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门口,贴上了封条,在案件未查清楚之前,禁止进入。
一个热热闹闹的人家,一场热热闹闹的喜事,竟然如此收了尾,真是叫人唏嘘。
尸体运回锦衣卫,步长北去审问带回来的人,崔笑一头钻进了停尸房。
扎起头发,穿起罩衣,戴上手套,崔笑解开了第一具尸体的衣服。
第一具尸体是最年轻的,苏荷紫的陪嫁丫鬟邰凤。
邰凤是四具尸体中伤的最厉害的。
腹部没有中刀,胸口中了五刀,鲜血染了半身,每一刀都很深。
崔笑转了转自己的手腕,她觉得别说一个五岁小孩,就是她,都未必能刺的那么深。
而且这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才能下的了如此的狠手。
崔笑将邰凤的衣服脱了之后,叫人打了一盆水进来,用帕子将她皮肤上的血迹大概的擦了一下,露出清晰的伤口来。
这伤口,很奇怪。
崔笑看着伤口想了一会儿,起身走到另外三具尸体旁,将他们的上身衣服都解开,血迹擦拭了一下,清晰的露出伤口。
其他的三具尸体,都是在胸口和小腹各有刀伤。
崔笑回头看邰凤,只有邰凤,五处伤口全部在胸口。
这是凶手随意的行为,还是有什么讲究?邰凤和其他三个受害者比较,有什么不一样呢?
崔笑的视线一个一个的来回扫过,四个人的模样看在眼里,他们最大的区别就是。
邰凤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
其他的三人,男人,老人,半老妇人。
崔笑皱了眉头,如果这是凶手刻意为之,那么凶手的思想,是一个典型的扭曲压抑而变态的成年男性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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