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许馥脸色极为苍白,而且像是刚刚洗了脸,皮肤上还带着细密的水珠。
“我……没事。”
陈闻也小声道,“你怎么回来了?”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感觉……”
陈闻也视线往下,突然倒抽一口冷气,沉声问,“你受伤了?怎么有血?”
许馥往下看。
现裤子上也都沾染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她有点头痛地叹气。
来得急,换了白大褂,忘记换裤子。
[急诊接了个被砍伤的病人。
颈部血管被割断了,我压他动脉来着,现在已经基本控制住,转给二值了。
]
“被砍伤了?这深更半夜的?怎么让你去接?”
[属于我们头颈外科呀。
不敢相信吧?深更半夜的烧烤摊是案件高地。
]
她语气很轻松,但陈闻也能看出她刚刚也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颈部血管被割断,是什么样可怕的画面?
只是从这只言片语的描述中想象,陈闻也就感觉心被揪了一下。
许馥的工作应当比他想象中要更艰难,更复杂,更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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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也是从“你瞅啥”
“瞅你咋地”
开始的。
喝了点酒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幸好你不喝酒。
]
许馥边打字便露出了点笑意,很轻松的模样。
但那血迹太刺眼,这么仔细看,她额上好像也有点深色的痕迹。
陈闻也伸出手将那一点抹去了。
许馥突然现他们两个是有一点身高差的。
他微微低头看她时,眼神温柔又怜惜,让她搞不清到底谁是医生,谁是病人。
陈闻也很克制地没有触碰到她的肌肤,但她的心还是像被蝴蝶的翅膀柔柔撩过,泛起了一种奇异的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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