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是做梦呢……
没想到真的是霍庭川。
心里的气消了一半,叶时笙还是嘴硬:“可她为什么说要换床单被套,她在这里都有房间……”
霍庭川觉得自家太太问这些问题的样子,真的很可爱,声音都忍不住放软了:
“这座别墅已经并不姓霍,我不愿意住在老宅,名下的几个别墅又太远,唯一一个在市中心的水月云山别墅,还在翻新,过些日子才能入住,所以只能暂时住在这里。”
他顿了顿,又继续解释:“这座别墅是延洲的,之前戚泽和延洲有一个项目,所以他干脆就搬了过来。
凌惜偶尔会来找阿泽,延洲就给凌惜也弄了个房间。”
觉得自己解释清楚了,霍庭川才抬头去看她的眼睛。
“……”
叶时笙抿了抿唇,突然有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她发火才发到一半呢,就中断了。
而且他一直在陪着自己,自己却无缘无故发这么大的火,他会不会……
生气啊?
叶时笙纠结半晌,嘴唇挪动好几次,都没发出声音。
霍庭川正准备说什么,忽然叶时笙好像下定决心似的,狠狠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猛地撞进了他的怀里。
用那种腻死人的声音撒娇,“我……我就是太在乎你了!
你不要怪我嘛!”
霍庭川整个人一僵。
他家小朋友怎么这么会撒娇?!
*
叶时笙被霍庭川抱下楼的时候,她听到凌惜的笑声。
“阿泽!
就是脚崴了一下,又没什么大事,今天就能走路了,你不要担心,你应该去关心时笙才对。”
戚泽听到‘时笙’两个字,笑容消失,冷哼一声,“关心她?她也是扭伤,你也是扭伤,你能下地走路,她就娇气的要庭川抱上抱下。”
顾延洲拧眉:“时笙是骨头错位,没有可比性。”
凌惜脸色一僵,却还是温柔的劝阻:“阿泽,延洲说的对,时笙的伤比我严重多了,你别说了,她是庭川的太太,就是我们的朋友了,你别说了。”
“凌惜,你当她是朋友?她昨天做了什么,啊?她当着你的面带着庭川走了!”
戚泽怒意更甚:“何况她算什么女人,为什么就能做我们的朋友?”
“阿泽,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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