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小孟一手悄悄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则从腋下穿过,扳住他的肩膀,然后下体猛然向前一顶。
藉着鲜血的润滑,他竟一下子尽根没入荣祥的体内。
然后他就着这个姿势,一面继续搂了他的腰,一面伸手将水龙头又拧开一圈。
水流激烈起来,直把荣祥冲的额头抵在白瓷水池底上。
他开始动作起来。
大概因为是1934年,8月。
淡黄色丝绒窗帘被整齐的分垂在窗子两边,露出里面一层轻薄白纱,风吹飘飘的微微斜飞起来,柔和了窗外的夏日阳光。
这是一个很美好的午后,掀开纱帘,可以从半开的窗子中看到楼下院内的情况。
院内的大树茂密之极,深绿枝叶密密层层的,撑开了一把天然大伞。
把毒辣日光过滤了,只留下点点光斑落在砖地上。
阿历克塞带了一顶破草帽,手里拎着一把木制小凳子走到树下坐了。
本来趴在窝里打瞌睡的小狗崽被惊醒了,一看是老相识,立刻摇着尾巴扑过来,两只小前爪往他的膝盖上扒着,嘴里发出吱吱的撒娇声音。
阿历克塞摘下草帽放在旁边的地上,露出一头金黄色的发茬儿。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小块面包悬在小狗崽的鼻尖上,忽然扔出去,小狗立刻跳过去,用爪子按住了那点面包。
他用俄语大声的吆喝了一句,那狗崽儿又听话的叼着面包跑回到他面前。
他把它从头到尾的顺毛摸了几把,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叼在嘴上。
他这人看起来,仿佛周身都透着股子悠然自得。
因此,荣祥一度觉得他这人,很有点意思。
一辆汽车缓缓停到门口,小孟提着一个大纸袋下车走了进来。
他穿了件白色短袖衬衫,浑身上下都收拾的清爽干净。
他进了院子后,先向阿历克塞点了点头,然后仰起脸,略略眯起眼睛向二楼的一闪窗子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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