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观闷哼了一声,酥麻宛若波浪,将他一步步引向顶峰。
他几近站不稳,双手抓着对方精壮的手臂,双脚打颤:“我听到他们说,你和那个女人很相配。”
微风吹来燥热的风,却吹不散两个人逐渐上升的体温。
花园的花随风摇曳,花瓣拢住花蕊,像是羞涩于窥视这一场在花园里的密事。
谢南观正委屈着,却突然听到头顶传来一声低笑,“南观,你是在因为我和别的女人站在一起而吃醋吗?”
闻言,谢南观的脸“噌”
地一下立刻蹿红,抓住对方手臂的指尖忍不住颤抖:“我、我没有......”
时薄琛似乎没有听到这句话,爱怜地吻掉他眼的眼泪,攥住他的衣领,突然狠狠一扯。
谢南观的身体霎时暴露在月光之下。
一切都暴露无遗。
在听到纽扣崩坏的声音时,谢南观竟然还能分出心来想,这件衣服可真是命运多舛,前后被撕坏了两次。
“宝贝,我好高兴你会吃醋,你很在意我,很爱我对不起?”
时薄琛埋首于他的脖颈,指尖开始作乱,“但是,我还是要惩罚你。”
“因为你不接我的电话,还和别人站在一起。”
微风徐徐吹来,带走了空中暧昧而黏腻的味道。
它吹得草丛呼呼作响,却掩盖不了月色下压抑又痛苦的呻|吟。
谢南观不知道自己昏迷又醒来了多少次,但每次意识回笼,他都能穿过时薄琛宽绰健壮的肩膀,看到天空中明晃晃的月亮。
月光太亮了,亮得谢南观的泪滑过白皙的脸颊,坠落在花丛之间。
时薄琛的动作微微停住。
他看到谢南观侧过脸,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滴落在修建好的草丛上,像一滴珍珠沉入大海,没有激起半点涟漪。
他知道,他弄疼他了。
“宝贝,对不起,是我动作太重了。”
时薄琛最见不得柔软的谢南观,会让他泛起怜悯之心,所以他柔声哄他,语气温柔得像是哄一个闹脾气的恋人。
“是我惩罚得太厉害了。
我太在意你了,所以控制不住。
不要哭了,好不好?”
谢南观的脸像是飘满晚霞,红润得可爱,惹得他又轻轻吻了一下。
“下次不要再不理我了。”
他复又吻了吻谢南观的耳垂,惊喜地发现对方已经戴上了那一对耳扣:“南观,你戴这一对耳扣真好看。”
谢南观满身潮热,听到夸赞,耳垂都红了。
这场小冷战以时薄琛的示弱结束。
时薄琛包容了他偶尔的小脾气,虽然现在的动作并不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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