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很好的同学几乎都不在广州,而且,和她再好的同学,都不知道她的家事。
她回:“肿了一双眼,不能见人。”
“他们都要走了,只剩下我,你可以不把我当人看。”
“我还在路上。”
“没关系,我等你。
多晚都等,不见不散。”
江川很快就打出那一串字。
顾怡将顾惜送到孔家门口就走了。
顾惜看着那扇门,没有掏出钥匙也没有敲门,她倒退出去,坐在院子里,连监控范围都没有进入。
她原本计划今天在顾家过夜的,跟蒋芳梅说了公司团建不回了。
两边都骗着,看起来两边都愿意收留她,但她两边都回不去了。
如今哭肿着一双眼,如何见蒋芳梅?
确实也无去处了,又是半夜三更,顾惜在街头晃了十几分钟,掏出手机问江川:“还在么?”
秒回:“在!”
顾惜去到的时候,他前前后后已经等了足足两个小时。
见到顾惜的时候,他直言:“果然是哭过了。
来,我请你喝酒,你请我听故事。”
说完,加点了些烤鸡爪和韭菜等下酒的烧烤。
他都知道那是顾惜平时爱吃的。
他早就留意到顾惜是心事重的人,但从来不像今晚这般满腹心事。
广州临近10月的天,还是热的,顾惜拿起一杯冰啤酒,咕咚咕咚往下喝完,心情是舒畅些了。
“今天你也生日?”
顾惜问。
“也?”
“是么?”
顾惜又问。
江川点头:“新历生日。”
“真讲究,还新历农历的,从前,我是从来不敢过生日的。”
“为什么?生日还不敢过?”
“想听故事吗?但恐怕我还不够醉。”
说完,又连喝了两杯。
很有倾诉欲,埋了那么久的心事。
但太清醒,还是说不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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