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是个大夫,却对妇科一道并不精通,只有靠产婆。
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教她把骨盘撑大,还有不要过于肥胖。
正当他苦思冥想盯着帐幔发呆的时候.
一只邪恶的小手滑进裤子,如灵蛇般在草丛中肆意的游动,逗引那条沉睡的大蛇。
“嘶,”
他眸子光彩粲粲,面上红潮满布,突然把她的手按住,深吸一口气,问道:“今日在家里做什么呢?”
这个话题偏的太急,南风撅嘴娇笑,“倒也没做甚,就是做个胎梦,本来等着告诉你的。”
“胎梦?”
饱满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这是他表现亲昵的方式,温柔而坚定。
眸光大盛,仿若碎了许多星星在里头,微微紊乱的气息泄露了他的不平静。
“嗯,梦见了孩子在桑树下,小小的,软软的,还叫我娘呢。”
她杏眸微扫,竟有几分娇憨,想起梦里软软的小身子,南风脸上的笑意再也止不住,一圈圈往外漾。
他看着她的笑意,梢顷,心中涌起万千感慨,又甜又涩,那份隐藏的父爱之心悄然破土。
“傻子。”
听见他急促有力的心跳,她将蜷缩的腿伸直,如寒冰的小脚故意在他脚上绕,“冷不冷?”
颈下是他横过来的手臂,轻轻抚弄颈脖的曲线,道:“冷麻了,不知。”
她索性把手在他肌肤上游走,时不时东摸摸,西瞧瞧,身子如藤蔓一般缠了上来,雪白的细腿跨在瘦劲的腰际。
“南风,别这样,下来。”
喑哑的嗓音透露着难耐。
如大多数夫妻一样,□上有默契,只消一个眼神,便能从对方眼里看到渴望。
正如此刻他渴望她一样,她也渴望他。
南风根本不想和他废话,他这人平时看着好说话,真较理起来,自己还得听他的。
一不做二不休,咬住通红的耳珠子啃咬。
肖大夫愕然了,没想到她居然连话不肯说,直接扑上来。
又顾忌她的有身孕,挣扎的动作倒更像是挑逗。
那胸前的软香如受惊的白兔,被猎人抓了又放,放了又抓,进进出出,红了眼圈。
但凡一个人有顾虑,一个人没有顾虑,那个无顾虑人很容易占上风。
他挣扎来挣扎去,早已阵地失收,任由敌军在他上头插旗扬威。
那双素手更是了不得,在草丛里游啊游,接着还握了握肉球,似在试称不称手。
肖大夫觉得自己头顶冒烟了,浑身的血都往那处涌,僵掉了。
夜漫漫,灯荧荧,今夜还只是开始。
抬头昂扬在她的手中苏醒,很快顶到柔嫩的手心,这一处既矜贵又脆弱,既软弱又强硬,倒是个神奇的物事。
她也不知哪里来的念头,将下面的被子掀开,昂首暴露于夜风中。
这个东西用过很多次,也偶尔摸过,不过正眼看是头一回。
烛火摇曳,他的高高的昂起,长在一片草丛之中,烛火将那处染成了暖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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