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老人也干脆,伸出一只手腕,道:“要是能早点请到小秦这样的医生,我看我就可以免受这病痛的折磨了!”
“姬老褒赞了,我想就算我早点过来,怕是能够做到的,也只能比别的医生,稍稍减缓姬老的病痛。”
秦棣小心翼翼回答道。
老人笑了一笑,没有表示,只认为对方在谦虚。
秦棣手一搭在老人脉博上,便不在开口。
老人收声,知道医生把脉时,是不允许别人打扰。
姬竹心趁这会功夫,又换了一壶茶,只是这一次,她没走开,而是等秦棣诊断后的结果。
只是一分钟后,秦棣那只手,仍然搭在老人手腕上,神情平静中,多了几分严肃。
这一细微的变化,显然被姬竹心瞧在眼里,心里一下急了起来,心想难道爷爷的病情有变,还是秦棣又察觉到了什么问题?
两分钟后,秦棣的手依旧地搭在老人手腕脉博上,神情严肃中,多了几分震惊,眉头也紧紧皱了起来,好象发现了什么大问题。
三分钟后,姬忠信坐直了身子,一双眼睛,一动不动的盯在秦棣脸上,生怕从秦棣口中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四分钟后,就连气定神闲的姬老也有些忍不住了,更别提这几分钟内,姬家父女的感受,瞪大了眼睛,十分紧张地看着秦棣。
“可以了!”
足足五分钟后,秦棣松开了老人的手。
“秦医生,我爷爷病情是不是有情况?”
姬竹心忍不住问道。
秦棣仿佛没听见姬竹心的话一样,坐在椅子上,怔怔出神,而且他脸上的表情,时而严肃,时而震惊,紧紧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而且不但如此,他人一下站了起来,在书房里来回走来走去,嘴里同时喃喃着几句话,声音不大,但恰好能够让房间里的人都能听见。
好象是一句“不容乐观”
之类的话。
这话句不不轻不重的话,落在姬家人耳朵里,无异于平地炸雷。
这一下,可把姬忠信吓得不轻,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多年在官场打磨出来的城府也有点不够用了:“秦医生,我父亲的病难道有什么情况?”
秦棣似乎终于从那“震惊”
中回过神来,没理采姬忠信,反而看着老人道:“姬老,你年轻的时候,可曾受过伤。”
“八年抗战,三年内战,大大小小数十场战役,枪林弹雨中,那会不受伤!”
老人看着秦棣认真回答道。
“那就难怪了。”
秦棣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怎么,你对我这病,难不成又有什么新的看法?”
老人问道。
“姬老的肝病没什么问题,三个月后,自会全愈,这一点我没有看法,只不过对姬老的身体,有一点看法。”
秦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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