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寒的那日小姐哭叫着要找主人。
在外挺撞到了那老嬷嬷,得了自由就光着脚往前院奔来,不小心摔在了雪地上……”
信王眉间微微一动,知道了。
从前院出来,主事的不敢懈怠,她到玉儿所居住的后院暖阁,预备继续好好教导那两位嬷嬷。
谁知刚踏进院门,就见回廊上玉儿正被那乳娘抱着,双腿大开,下面放着一只木桶。
你这是做什么?她又惊又怒。
一旁立着的老家奴回道:“小姐说肚痛,我们就……”
“糊涂,天这样冷,快把小姐抱到暖阁去。”
“小姐刚从前院回来,是要清洗,不是排泄。”
进去后她一面说着,一面命老家奴去烧水。
“先前洗过了。”
老家奴小声应道。
主事的接过襁褓,被那青紫的伤痕骇了一跳。
她定定神,又拔出肛塞,确认干净后,方道:“去把立柜第二格的药箱拿来。”
手指细腻的乳娘在她的吩咐下,把一个细白瓷瓶里装着的药膏轻轻抹在玉儿的肛洞内。
玉儿不喊也不叫,只脸朝下,呆呆的看着地面。
在主事的来之前,两位嬷嬷就用那特制的竹筒灌了凉凉的物什,接连三次注入到那肿胀不堪的肛洞内,第三次她呜咽起来,肚痛。
她说着。
于是嬷嬷只以为她要排便,就不顾那定时的戒律把她抱到了廊上。
现下有了药膏的作用,肛洞内痛楚缓解了好多。
只是身上却比往常更加痛苦。
她一言不发地趴在那主事的腿上,等着有人来解除她的痛楚,她努力地等着,可还是忍不住困倦,闭眼昏睡过去。
她睡过了一个白天,半夜里,她依着本能爬到食槽边,喝了几口,打了个饱含腥膻味的嗝。
羊奶在她空荡荡的腹中咕噜作响。
她以为是有人来了,就仰脸去看。
四周一片浓黑的夜色。
一种感觉从她封着的小穴内涌到肚子里,她想起什么来,主人在她胸前摸着,揪着她那颗微微凸起小肉球,她又痛又痒,手还没伸过去,却像受惊了似的缩成一团,紧紧攥成拳。
曾经她也是想要去抓自己尿尿的地方,却被鞭子狠狠抽了一下,她怕痒又怕痛,于是鞭子又落下来,这回正打在她尿尿的地方,她一下子就尿了出来,随即痛晕了过去。
接连几次后,她的身体就有了记忆,仿佛是一道手和身体之间的禁律。
过了不知道多久,外面有了光,有人走近,她爬出去,那人便抱起她走到更亮的地方。
又是那冰凉的感觉,她不自觉的夹紧屁股,让肛洞去喝那水。
有人拍她的屁股,她便松开紧缩着的洞口,一股一股的水便从她鼓胀的肚子里喷涌而出,慢慢变成滴水式的,这时,会有一只指腹轻轻按她尿尿的地方,她便知道自己可以尿了。
除了这些,她能记住的事情很少,比如,抱她的人的样子、外面有什么,她都无暇顾及。
光是记得排泄的事情,就已经很费力了。
她额头冒出细汗,毛皮包裹着的上身又痛又痒。
那两颗凸起半寸来长的肉球不久前被主人用力掐弄过,现在好似仍被人抚弄着一样,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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