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第一次见云欲晚的人好奇:“会不会是之前你们见她的时候她年纪太小,不好意思和你们玩?看起来挺好相处的。”
祝弄璋听着自己的朋友居然站在云欲晚那边,心里有不舒服的无名火。
可是自己又不能表现得很难看,只能调侃;
“可能和江应聿相亲那会儿不是这样吧,不然江应聿怎么会落荒而逃?”
祝弄璋的其中一个朋友现她好像不太喜欢云欲晚,终于应和一句:
“江应聿本来眼光就高,看不上也正常,谁能摸得清他的路子?”
但却有不和谐的声音响起:“诶,我怎么听说她和江应聿有展呢?”
祝弄璋立刻道:“你听谁说的?”
对方浑然不觉祝弄璋已经开始生气:“江阿姨啊。”
有人啧啧吐槽:“江阿姨那个嘴你又不是不知道,估摸着也就是准备相亲就开始胡扯了。”
礼宾来通知在大厅里四散落座的二世祖们进内厅。
祝弄璋放下酒杯,脸色实在不算太好看:“行吧,都进去看看。”
她作为主人,第一个站起身来。
而内厅,云欲晚和赵琴早已落座。
主办这次聚会的是祝弄璋的后妈,对插花其实没什么兴趣,但总有个由头人情走动,借插花谈生意结人脉熟圈子。
所以就请了一位相当有名的花艺大师来为众人插花演示。
看人裁花修花,难免也会手痒,所以内厅摆了两条长桌,桌上是各种花卉花材和用作花瓶的器皿、修剪工具。
云欲晚坐在了赵琴下。
众人随便找位置坐,云欲晚余光观察谁可能是温仰之交代过的人。
但一直没有人坐在她对面。
她从沙上起来,想先去外面溜达溜达,等会儿再回来,就不至于让人尴尬,不好意思坐她对面。
但旁边忽然有人落座,还笑呵呵和她搭话:“你好。”
云欲晚动作一止,也微笑以对:“你好。”
对方有意问:“听说你之前一直在国外念书?”
“是,回来得少。”
但对方显然笑面虎,耐心不太多:“听说之前你被安排和江应聿相亲?”
突然间被问到冒犯的问题,云欲晚还没来得及应答,就听见一道清朗的男声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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