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幸好。
鸡圈旁边是装满水的水缸,他识趣地从里面舀了一瓢水倒进这些“专门给山鸡烧的用来喝水的碗”
里。
哗啦。
二人看着流失了九成只剩下碗底薄薄一层水渍的“专门给山鸡烧的用来喝水的碗”
陷入了沉默。
“要不还是把山鸡杀了吧,我觉得它们用不着喝水。”
云澜平淡的一句话莫名听得方文林脊背凉,他觉得云澜想杀的不是山鸡……
云澜:“呵呵,开玩笑的。”
方文林嘿嘿陪笑,不敢说话。
放好山鸡野兔,二人一同回到前院,无视了还在顶着泥疙瘩玩耍的小不点,两人很有默契地往灶屋而去。
挨着灶屋门口的地方摆着一个用处不明的圆形陶器,一看便知是新烧制的,方文林根据刚才的经验推测,这东西不可能无缘无故摆在这里,它的用途多半和灶屋相关,脑海中将灶屋里可能存在的器具一一过了一遍,颇为胸有成竹地笑着说道:“这个瓦罐烧的不错。”
“……”
正要进屋的云澜突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面上古井无波,就这么沉默地看着方文林。
?
方文林心中一咯噔,猜、猜错了?
“这是花瓶。”
简单的四个字直接给他判了刑,忐忑不安的心终于死了。
大意了。
自此,入睡之前,二人再没有就“陶器”
“泥巴”
“烧窑”
等相关词句进行过任何讨论,极为默契地规避了这些个容易引起“家庭纠纷”
的敏感话题。
……
一场秋雨一场寒,十场秋雨要穿棉。
山里总是比山下先一步感知到四季的变化。
天也比村子里凉的更早一些。
方文林火气旺,这个时节同他睡一个被窝是极为舒适的,故而昨晚云澜难得睡了个踏实温暖的觉。
这一觉睡得有点久,醒来时床上只剩下他一个,探手摸了摸身侧的被窝,已经凉透了,显然枕边人已起了许久。
穿衣起床,打着呵欠走出屋子,外头已是天光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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