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太师理应惩治与她,但是……”
太师颇有为难。
蓝总管道:“太师有何为难之处?”
太师道;“是否是春尚书幕后指使杀人,关键的证据在行凶者车侍卫的供词里,恰恰是杜尚书她们没有拿到她的供词。
若就此惩办了她,未免有些草率,恐也会招致她人猜疑。”
蓝总管道:“太师有何顾虑?”
太师道:“先王升仙,王位空置。
本太师若杀了她,难免招人猜疑,道我为登王位,清除障碍,杀害先王重臣。
本太师岂不成了奸逆之人,遭人唾骂?”
蓝总管道:“太师,您过滤了,这两份供词,在一般人看来,指证春尚书幕后主使杀人,已是铁证如山,没人再细细研究。”
太师悄声问蓝总管道:“你最近听到过什么传言没有?难道她春尚书真有觊觎王位之心?”
蓝总管道:“启禀太师,常言道,功高人自傲,权重遭人妒。
坊间有传言,那是自然之事。”
太师疑惑的道:“究竟春尚书有无不臣之心?”
蓝总管道:“启禀太师,属下以前也曾讲过,国不可一日无君,何况陛下升仙这么久了。
我女儿国必竟不能这样长期下去,定要有国王来治理这个国家。
虽无人讲,但人们心里明白这个道理。
因而,王位空置一日,就会有人觊觎一日。
春尚书手握兵权,觊觎王位,也就不足为奇了。”
太师不屑的道:“她那是痴心妄想。
本太师不同意,她春尚书怎敢自立为国王?”
蓝总管道:“太师所言极是。
正因为此,只要春尚书有登基做国王之妄想,对太师就是极大的危险。”
太师惊讶地道:“此话怎讲?”
蓝总管道:“太师您想,她春尚书要想做国王,首先是怕太师您阻止她,您就成了她的拦路虎,她要怎么做,就不难想象了。”
太师不以为然的道:“她有这么大的胆?”
蓝总管道:“启禀太师,春尚书手握兵权这么多年,党羽定会不少。
不仅如此,更甚的是,她还身兼京都城防之要职,一旦她拥兵自立,谁人能阻止?”
太师听了,直惊了一跳,沉思稍顷,道:“你讲的有道理。
本太师尽快另委命一名京都城城防官员。”
蓝总管轻轻地摇了摇头,道:“回禀太师,卑职以为不妥。”
太师道:“为何不妥?”
蓝总管道:“回禀太师,即使您再另外委命一人担负京都城防务,也难摆脱春尚书的掌控,因为,军中将领都是春尚书的部下,这是其一;其二,若这般做了,春尚书则起了疑心,反倒刺激她铤而走险,做出冒天下之大不韪之事来。”
太师道:“依总管之意,只能任其下去了?”
蓝总管道:“回禀太师,若任其下去就等于养虎为患,将来更难。”
太师疑惑的道:“总管,依你之说,削弱她兵权不妥,让其如此下去也不妥,那将如何是好?”
蓝总管道:“回禀太师,如果春尚书想要登基做国王,她怕您阻止,定会加害与您;即使您先于她继承了陛下基业,她也会贼心不死,那样,您也身处危险之中。
所以,依属下之见,对太师您来讲,无论何种情况,将来如何变故,春尚书都是个危险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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