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珩瞪了她一眼,却出奇得没有反驳。
朝露掩唇笑了笑:“两位爷都是龙凤之姿,叫女儿家看了都心动不已,又怎会怪罪木讷?”
朱挽宁:“怎么不木讷,你看咱俩聊半天了,他一句话都不说,也就是朝露姐姐你脾气好,换个人早就生气了。”
徐珩:“……”
他更不想说话了。
朝露:“小爷也不必太过苛责,令兄这样伟岸的男子,定然不缺女子爱慕,又何须苦恼如何相处?”
朱挽宁:“你不知道,长辈与他相看的便是个琴艺高超的姑娘,他一门心思练武,我总担心他与未来嫂嫂说不了几句话,特来求助于淮橘姑娘,想打听打听爱琴的姑娘都喜欢些什么。”
终于扯到正事上了。
朝露遗憾道:“那可真是不巧,淮橘姐姐病了,叫小爷来空了。
不过奴家的琴艺也不算差,不知可否替二位爷解惑?”
朱挽宁:“昨日还听说淮橘姑娘琴艺了得,我一个朋友还赞不绝口,怎么今日就突然病了?”
朝露脸上也出现了些许疑惑,“这么说奴家也觉得奇怪呢,昨夜起就没见过淮橘了,今日阿娘说她病了,可也没看见什么大夫过来……”
她看着朱挽宁脸上沉思的神情,忽然惊觉自己说得多了,连忙找补道:“许是她累了呢,阿娘向来体恤,让她多休息休息也未尝不可。”
白娘娘体恤?
想起昨夜亲眼看着白娘娘轻描淡写地叫人把余姚埋了,朱挽宁不敢苟同,只是说:“提起这个,我倒是觉得,白娘娘对你真是不错,你是怎么来这琴鹤江南的?”
朝露面庞带笑,“我从小便在这楼里长大,阿娘对我自然亲和。”
朱挽宁与徐珩对视一眼,追问道:“你在楼里长大?那你的母亲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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