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斯卡纳酒吧将成为业务中心。
从波兰、捷克、荷兰和匈牙利来的全部货物集中到这儿,再从这儿出由一批组织严密的售货人把药丸送到消费者手里。
为了跟售货人进行结算,我需要一个人,这个人我能百分之百地信任,不会欺骗我,而且有能力抓外勤工作,这个人就是您!”
“这……您不是当真的吧?”
她听到“您”
这个字时,不由得跳了起来。
这会儿她忽然感到膝部软,难以站立,只得重新坐下。
“我可干不了……而且您也没有问问我愿不愿意干!”
冯·格来欣理解地微笑着说:“乌丽克,您愿意干。”
“我不干!”
“为什么?我倒要听听您的理由。”
“我决不干跟毒品有关的事。”
“您跟毒品没有关系。”
冯·格来欣摇摇头,好像这是一场误会,“摇头丸不是毒品。”
“是一种毒物。”
“这么说,酒也是毒物,而您每天晚上都在卖酒,各种各样的酒,一升一升地卖。
可以说,酒有害于肝脏和脑细胞,您也在于伤害人体的事。”
“胡说!
您这是玩弄字眼!”
乌丽克又从沙上跳了起来,“怎么能把酒和摇头丸混为一谈呢?”
“很简单,吃摇头丸不过是另一种陶醉的方式罢了。
酒精麻痹人的神经,而摇头丸能激高效率。
究竟哪一种更好:麻木迟钝,还是活蹦乱跳?乌丽克,您喜欢哪一种?”
“我喜欢没有药物的正常生活。”
“如今什么叫正常?”
冯·格来欣打了个不屑的手势,好像是乌丽克说了什么大傻话,“今天人们在生活中需要不断刺激自己的神经,什么跳迪斯科、听广播、听音乐、看电视、看足球、看拳击、看网球、看屏幕上的凶杀,越是残酷越来劲。
还有世界各地的战争和暴行,爆炸事件、杀手行动、飞机失事、地震等等,人们舒舒服服地坐在沙上经历这一切,多刺激啊!
要不是人类成了一种恣意妄为的兽类,生活该有多乏味,多苦闷啊!”
“您这话让人听了身上会起鸡皮疙瘩。
您瞧不起人类!”
“不,我只是利用他们的弱点,我要向他们提供他们认为是必不可少的东西,具体说就是摇头丸。
您干不干吧?”
“抽成百分之多少?”
“我早知道,您是个魔鬼般的天使!”
“我要从生活的泥潭里解放出来,好好享受一番独立自主的滋味,包括摆脱对您的依赖。”
“1o%,怎么样?”
“开始阶段1o%,往后15%!”
“分几步走吧:头两年1o%,第三年到第五年12%,第六年开始15%。
不能再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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