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趟主要是看安稳,明日应当能更快些。
越往后走,路反而越宽敞,反倒比早前更好走。
李裕看向温印,“不怕,没有老鼠了。”
温印脸红,“你怎么知道?”
李裕笑道,“听的,我没听到动静,那就是安全了……”
难怪他刚才说早告诉他,温印.心中唏嘘。
又走了些时候,李裕还是问起,“你在定州,是不是经常同娄长空一处?”
忽然说起娄长空,温印下意识一紧张。
李裕尽收眼底。
温印应道,“也不是太经常,能见到,娄家的生意多,他大多在照顾声音,也不经常见面。”
她也不算说谎,有娄长空在的地方,没有温印,有温印在的地方,是没有娄长空……
但李裕忽然问起娄长空来,温印总想起他惦记那片铁矿的事。
温印没多提了,越说的多越容易露馅儿,他说什么,她都简单应声就是。
譬如他问,“他同你亲近吗?”
“嗯。”
温印轻嗯一声。
李裕听得出她不想多提。
李裕又不傻,明显每次提起娄长空的时候,温印都很紧张,同提起旁人时不同。
眼下的娄长空已经在李裕心中被勾勒成一个温柔多金,温和儒雅,最会讨女子喜欢的,斯文败类模样……
思绪间,忽然听到安润的声音,“殿下,夫人,有东西!”
听到这处,两人都愣了愣,不由加快了脚步。
已经走了好些时候了,这一趟差不多都快要折回了,终于有了动静,李裕牵着她小步快跑。
等到离安润很近的地方,豁然开朗,成了一处缓步台。
缓步台周围都被石壁封死,没有旁的出路,但缓步台上靠一侧墙边有几个大箱子。
“没有路了?”
李裕意外。
安润举高了火把到处照了照,“上面有些花纹,看不出什么意思,但石壁逐一敲过,都不是空心的。”
“什么意思?”
温印问起。
李裕道,“意思是,那要么墙内都是实沉的泥土或岩石封死了,密道挖到这处就真的没了;再要么,就是这里有一处很厚的墙挡住了去路,路藏在这面墙后,要找到机会,否则出不去。
像这样的皇家园林,有密道不奇怪,有机关才能打开更不奇怪。”
李裕说完,又朝她道,“阿茵,我去看看,你跟在我身后。”
温印听话颔首。
李裕松开牵她的手,因为这处缓步台不小,需要仔细打量墙上的图案,他没再牵她,也会伸手轻触石壁上的图案
温印也听话得跟在他身后,等稍许,温印才突然想起,好像从刚才起,她就一直都很听他的话……
“殿下,夫人,都是些图案,也有重复的,可能一时半刻解不开。”
安润先他们到,已经看了好些时候。
李裕也点头,“是。”
他也没头绪。
两人都暂时停下探究这些石壁上的图案,而是将注意力放在地上的箱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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