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家事,他也不好插手,只能收起剑,回屋睡觉。
第二天,单嘉言脸上伤痕累累,青一块紫一块。
即使吃了疗伤丹药,也没好这么快。
或许是觉得丢脸,果萍没有出面相送,只是派遣了管家送行。
“走吧”
出城后,陈灵均拿出灵毯,让两人坐好后,朝冠豆城飞去。
“果珍天天打你吗?”
路上,陈灵均忍不住问道。
单嘉言身形一颤,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说出了事情缘由。
原来,单家是个小家族,为了攀上这棵大树,将秀清貌美的单嘉言推了出去,嫁给果珍。
而果珍臭名昭着,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每次喝完酒还会对他施暴。
果萍也教训过,但是没什么卵用。
往往事后第二天,果珍就恢复了本性。
今天是单嘉言出嫁的第四个年头,每到这个时候,他便会回家探亲。
而家丑不可外扬,果萍便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
说到这,单嘉言已经泣不成声。
“别哭了!”
陈灵均虽然很同情,但很烦男人哭,语气不禁有些严厉。
听闻,单嘉言立马止住了哭声,眼泪还是不停往下掉。
这个世界男人是水做的吗,这么能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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