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压抑地吃过了饭,苏安又一次试图与父母交谈,但又一次被粗暴打断。
苏成阳凶她:“你长能耐了啊?自己跑到京市去考试,翅膀硬了,家里容不下你了!”
全是气话,一句重点都没有。
苏安抿嘴,把目光投向周又琴。
“你别看你妈!
你妈也救不了你!”
苏成阳敲桌子,清脆的响声让苏安不得不把注意力转回他身上。
“你要是有能耐考上清大,我就让你去念!”
苏安忽然抬起眼。
苏成阳这个flag立得,她都不好意思提醒他了。
一直沉默的周又琴沉着声音说:“你爸说得没错。
要学艺,我不同意,但要是你真考上了清大,我也不拦着你。
只是日后你要是有什么不愿意的,路是你自己选的,我们也不会帮你。
也帮不了你。”
苏安应了声好,苏成阳又拍桌板:“你得意什么?你真以为你能考上?真是笑话!
你看你前两年画的都是什么玩意儿!”
高一、高二这两年,苏安才正式接触美术。
她从小没有基础,也没有这方面的规划,学习的时候很茫然没有目的,虽然学了两年,但真正开窍也就是今年上半年,总共目的明确又有思考的练习并不超过一年,到底积累太浅,水平不算太好,要考进有名的美院,也并没有必中的把握。
特别是清大设计系,相当于跨了专业,她就更没有优势了。
但是艺术这东西,又是玄而又玄的,努力很重要,但关键在于天份。
有的人苦练一辈子,不过是个匠人,而有的人,稍稍打磨,就能绽放光辉。
苏安不敢说自己是后一种人,但她绝不是前一种。
若是父母经过这次的事件,真能跟她剖心交谈,推倒心墙,那么她被千里迢迢追回来,也未尝不能算件好事,只是看样子,他们并没有这样的打算。
她心里有说不出的失望,更多的,却是一种释然。
果然啊,她的父母,永远都学不会如何当家长。
想到她还小的时候,周又琴因为生她伤了身子,吃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药调理,而父亲苏成阳则围在妻子身边嘘寒问暖,对待她这个年幼的亲生女儿,目光却极冷肃,像在看陌生人一样,苏安就觉得心凉。
她永远记得,有一次她不懂事,弄坏了周又琴心爱的项链,苏成阳温言安慰完妻子,把她提溜到门外对她说的那句话。
“你不过是我们生下来养老的孩子,你妈为了你差点连命都搭上,我警告你,别再惹你妈生气。
她要是有个好歹,我亲手送你去陪葬!”
苏安清楚地记得,当时她才上小学,最是人的一生之中顽皮的时候,硬是被说着这句话时面孔冷酷的苏成阳吓得半年不敢轻举妄动。
她曾经很天真地拿这话去学给周又琴听,怯怯地问她:“爸爸是说真的吗?”
周又琴安慰她:“你爸就是气极了,话说重了些,别往心里去,哎你这孩子,心思真重啊。”
但苏安知道,苏成阳是认真的。
因为在她向周又琴学了这话后的第二天,苏成阳送她上学的路上对她说:“不管你妈跟你说什么,我说的都是认真的。”
她从此就一天天的沉默,努力约束自己,不要给周又琴添麻烦,不能累着妈妈,要不然……
年幼的她不懂,被生出来并不是她自己的选择,是他们创造了她,带她来到这个虽然有很多不足,却丰富美丽的世界,然后又不爱她,只是把她当成繁衍任务般的存在,这不是她的错,是他们的错。
但现在,她懂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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