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蔡太尉百折不挠,林大节而不可夺之风,后更有曹操三顾茅庐,都不放弃,终于得卧龙诸葛。
连我一个农妇都知道坚持不懈,持之以恒的道理,你一个读书人怎么还掉进了牛角尖里,反倒是自艾自弃起来!”
钟小舒恨铁不成钢的指着殷致远就是一通。
“天底下哪一个才子大家不是翻过了多少高山才登到山顶的,你一个小辈才堪堪走到山脚下面就说我不爬了,不但对不起你父母小叔对你的厚望,更是对不起你自己日日夜夜挑灯夜读的辛苦努力来!”
钟小舒说得胸口都起伏激动起来,犹自站在高考白日宣誓的时候,慷慨激昂的对着国旗说要奋斗努力的场景,久久都不能平息下来。
或许她骨子里就有不服输,不言苦的韧性。
不然她也不会一举考上重点大学,年年过五关斩六将的夺得奖学金,即便是穿越到了这个陌生的时代和环境,也没有叫过一声苦了,。
殷致远被说得又震惊又瞠目,没有想到自己堂堂一介读书人竟然被自己的婶婶给教训得一句都还不了口来。
而且这个婶婶还口若悬河,一连列举几多文人案例,其内腹墨水看起来一点都不少于他来,这还是那个传闻丑陋又恶习满溢,粗鄙不堪的钟家二姑娘么?
不止是他吃惊,在场的殷止戈与王氏也十分的惊讶,连连侧目看向钟小舒。
王氏是见识过钟小舒战黄大娘的,知道她说起话来有条理又有道理,但和农妇吵架跟和学子辩论那肯定不一样!
却没想到,钟小舒一样的完全碾压的胜利,说来也真的头头是道,王氏虽然听得懵懵懂懂,也不甚明白她说得那几个什么典故成语,但知道她肯定是在劝自己儿子,当下立刻顺着道:“对啊!
你看看你婶婶说得!
致远,你可千万不要就说不读了,你看眼下咱们也有学费银子了,娘这就去学堂给齐夫子交钱去!”
说罢,为了怕儿子回过神来反悔,连忙拿了钟小舒递出来的银子,二话不说扭头就揣着跑了出去。
留下自己儿子,面对一对夫妻来。
殷止戈又看了钟小舒一眼,暂且将心中的疑问和复杂的情绪按下,先安慰自己这个侄子道:“好了,致远,大嫂既然已经去了学堂,那必定是可以将钱给了齐夫子的,你如旧好好的进学堂读书,不要再多想其他。”
“我......我知道了。”
殷致远显然还有些没有从刚才钟小舒的话中回过来神,说起来其实也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被一通说教,哪儿有不晕的道理。
钟小舒捡起地上的书本,一一规整好,递过去,“致远,不要辜负了一家人的期望,更重要的,不要辜负了自己。”
“婶婶,我明白了,你放心,我再也不想偏了!”
殷致远终于眼神晴明明朗,接过书本,温和一笑,脸上既有些羞赫,但更多的是坚定的信念和决心。
三人这消开始一起清扫起屋子来,刚才又是撞门又是烧东西的,整的小小的房间乱七八糟的。
正收着,门口跑回来气喘吁吁的殷怀仁,手里捧着一把碎铜钱,很是抱歉的对儿子说:“致远,爹没用,借也只借来这些,加起来才一两二钱,学堂的学费可能真的交不上了……”
殷止戈看了一眼自家大哥手里颤巍巍的捧着的钱,淡淡道:“大哥,致远的事情……”
“止戈,你别说了!
我是故意瞒着你的,为了一家生计你已经不易,还要你来凑致远的学费,我真的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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