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瑾扶额,他是不是应该夸奖她懂得灵活变通。
回去的路上,秦灿想到今天吃的炖鱼,舔了舔嘴唇,歪头问柳沉鱼:“柳姨,咱们今天晚上吃啥啊。”
柳沉鱼快睡着了,被老二一嗓子嚎精神了。
揉了揉眼睛,她想了想,“黄豆炖猪蹄子,菠菜花生米,在炒个豆角。”
菠菜是当季的,豆角则是柳沉鱼在春溪大队,大队长媳妇儿送的豆角干,回去泡泡,炒腊肠吃。
一旁的秦淮瑾听得直咽口水,现在部队的日子也不好过,菜都没什么油水。
“是不是太丰盛了?”
“怕人说嘴?”
柳沉鱼不屑地笑笑,“我跟你说,这人啊还真不用顾忌别人怎么想的。”
“你成天顾忌这个,害怕那个,自己的日子还过不过了,再说了咱们有正当理由。”
几个孩子从老家过来,身子虚需要补补,谁能拦着不成。
秦淮瑾摸了摸鼻子,“倒也不是怕,只是现在日子都不好过……”
剩下的话他没说完,但是柳沉鱼懂了。
日子都不好过,大家都苦着,忍忍也就过去了。
但是有一天,其中一家过得不苦了,就会被群起攻之。
道理柳沉鱼懂,“那也不能拦着我们补身体。”
“好,其他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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