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笑眯眯跟融安道:“夫君,早。”
“娘子,早。”
他洗完脸,又打了盆热水放在水架上,示意娘子快些穿衣。
在夫君注视下穿衣服,南风第一天脸会红,第二天么,手抖不停,第三天,已经镇定自如了,穿衣怕什么,又不是脱衣。
晚上端洗脚水,早上打洗脸水,他真是个体贴的人,南风心头一热,不免又想起唐六少来,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唐六少甜言蜜语说的天花乱坠,送了不少好东西,心肝宝贝常挂嘴边,从来没有一个人对她这么好过,也从未有一个人满足她的全部欲望。
可惜,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他转眼就忘了自己,哪怕是有了孩子,什么也不能挽回。
男人都是负心薄情的,有一日厌了,你就是狗屎,南风啊南风,难道你还要重蹈覆辙,万劫不复么。
她敛起心神,走过去对融安行了个礼,俏生生弯在那里,“这是妇人做的事,以后我来侍候您吧。”
眼角看见宝蓝的棉袍消失在门口,她掬起铜盆里水往脸上扑,生生打了个寒颤,原来这么快就冷了呢。
早饭依旧是全家人聚在一起吃的,人人脸上都困意,舍不得从被窝里出来,虎子红的开了细缝的脸颊上挂了两颗泪,抽抽嗒嗒紧抿着嘴不肯喝粥,覃氏很是恼火,这种场合又不好发脾气,便拿眼瞅着肖融庆,希望能发发脾气让儿子乖乖吃饭。
肖融庆为人豪爽,最是见不得男人扭扭捏捏,尤其还是儿子,他粗声粗气低吼道:“快点喝,不然老子揍你,小兔崽子。”
虎子吓的脸都白了,立即嚎嚎大哭。
大龙最怕爹,一看弟弟哭了,也有样学样,眉毛眼睛揉成一团。
“啪!”
肖金柱把筷子摔在桌上,指着周氏的鼻子骂道:“大清早的找老子晦气,你看你生的好儿子。”
周氏立即起身,平静道:“老爷消消气,是孩子不懂事。”
肖金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心口小火噌噌燃起,眯起眼看着自家神情自若的婆娘,居然敢指责老爷和奶娃一般见识,算了,老子不打人,看着老老小小的份上。
“这个家乌烟瘴气,你好好管管,老爷待不下去了。”
说完,也不管身后劝架声,呼喊声,道歉声,径直出门去找老相好春娘了。
屋内气压很低,王氏抱着雨儿在周氏面前劝说,南风从丫鬟如花手里接过茶杯吹了吹气,送到周氏面前,轻声道:“娘,喝口茶,暖暖身子吧。”
融月气呼呼跟着摔筷子,道:“不吃了,倒胃口,大嫂,你怎么不管管孩子呢,现在爹生气了。”
覃氏手忙脚乱哄着两个孩子,抽空瞥了一眼小姑,“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有这个心,怎么不来哄哄侄子。”
融安把两个哭泣的孩子抱坐在膝盖上,也不知道说了什么,竟让他们破涕而笑。
菊花茶瓣瓣舒展在甜白瓷杯里,袅袅热气熏着了周氏的眼睛,她勉强笑了笑,道:“都吃饭吧,老爷有事去了,大家吃饭。”
南风在周氏不断要求下,坐回了原位,融安坐在她旁边,微微侧着身子,留了个后脑勺,虎子从他肩膀处露出小脸来。
显然叔叔侄俩再做游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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