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余淮清也上前,还一把把孟武挤开,笑眯眯地说道:“生生呀,你也跟着小祁叫我一声舅舅就行!
来来来,我也给你个小礼物!”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沉甸甸的金元宝来!
夏生生眼睛蹭的一下就亮了!
“谢谢舅舅!
舅舅你人真好!”
虽然夏生生是个小富婆,但是金子这种东西,多多益善啊!
祁暮看着自家的两个长辈丢下他跑去讨好小师妹,不由得摇头轻笑,还真是两个老小孩和一个小小孩。
“好了,寒暄的话不必多说了。
武叔,舅舅,现在,我们还是快些离开这里,回将军府去吧!
这外头终究不太安全!”
于是,由数百人的祁家军浩浩汤汤地列队护送着祁暮和夏生生的马车,一路疾驰向青州城进。
夜色渐浓,天气已经有些入秋了,寒风凛冽,城内空无一人。
但是祁暮注意到了,几乎每家每户都挂上了丧布和白灯笼。
终于,马车咕噜噜到了将军府。
将军府也与城内的那些人家一样,挂上了丧布,贴上了奠字,门口挂上了白色灯笼。
此时,将军府内灯火通明,士兵们和府中下人皆在门口列队迎接。
随着马车越过人群来到将军府门口,祁暮看到有两位妇人站在府门前,眼中闪烁着期待和激动的光芒,想必就是他的娘亲与祖母了。
看这二人模样,显然是早已得知他回来的消息,迫不及待地赶来迎接。
祁夫人和老夫人作为祁将军的遗孀和母亲,显然这段时日经受了许多痛苦,二人皆是不施粉黛,脸上的沧桑与疲倦难以遮掩。
祁夫人大约三十岁,尽管身着素净的孝服,却难以掩盖其天生的美貌,只是脸色苍白如纸,再好的颜色也暗淡了。
相比之下,老夫人的形象则显得更为沧桑。
她已经五十三岁,脸上布满深深的皱纹,如同苍老的树皮,头已经斑白如雪,面色憔悴,眼睛深陷在眼窝里,浑浊中又充满了血丝。
看见祁暮从马车上跳下,老夫人和祁夫人的脸上才有了几分血色。
祁夫人扶着老太太已经迫不及待地一同迎了上去:“我的暮儿,你终于回来了!”
祁夫人走上前,紧紧地抱住祁暮,声音哽咽。
“母亲,我回来了。”
祁暮轻声安慰着母亲,眼中也闪过一丝湿润,这一刻,三岁前模糊不清的记忆里,母亲的脸庞终于清晰,原来母亲的怀抱是这样的
老夫人也走上前来,她拉着祁暮的手,仔细地打量着他,仿佛要把这几年的思念都弥补回来。
“乖孙,快让祖母看看。”
老夫人的声音有些颤抖,眼中满是喜悦。
祁暮与祖母和母亲寒暄完也没有忘记伤了一条腿的夏生生,转头却见她已经站在马车边笑盈盈地注视着这边,神色中,似乎还有一丝羡慕。
“来,祖母,母亲,这是我的小师妹夏生生,这些年一直是师妹和师父陪我在山上。
这一路师妹也是一直陪伴我出生入死。”
祁暮的扶着夏生生走到自己的亲人面前。
对于夏生生,祁夫人和老夫人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和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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