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听卢传义说的那些话,心里好奇两个男人是怎么搞的,这才昏了头脑,揣着这本被掌柜的百般夸奖的妙书回了家。
天可怜见的,他都还没翻开看过呢!
岑家那位芝兰玉树的大公子冷冷的扯开嘴角,“方才我来时好像听见你在说什么?”
“奸情?谁的奸情”
他看了看手中写满不堪言辞的秽书,又想起来时这两人的动作,语露讥讽道,“你们的?”
那语气里轻描淡写的嫌弃之意。
“怎么可能!
?”
岑观树先就火大了,他看了看自己风流倜傥的模样,又看了看那缩在墙角脸色惊恐万分的家丁,满脸的不可置信,“我怎么可能看上这种东西?”
尤其是那家丁竟然在他的手指着下害怕的往旁边挪了挪,仿佛真信了他大哥的话,一副生怕被他看上的模样。
岑观树更加恼火了,他暴怒道,“才不是我,我明明说的就是”
一个名字在他的喉咙中绕了一圈,就在即将脱口而出的时候忽然戛然而止,岑观树连着张了好几次口,最后都纠结的闭上了嘴。
他烦躁的抓了抓头,最后吐出一口浊气,又不说话了。
“反正不是我,我也没看上这人!”
岑观树抬起头,视线不偏不移的和他大哥对上,他心里还藏着火气,脸上也闷闷的。
岑凇脸上的神情也淡了,连冷笑都消失不见了,他看了看手上包着正经书名的封皮,直接就扔远了,他沉声道,“不知悔改,家法伺候。”
“靠!”
半个时辰之后,院门口。
“痛痛痛嘶,慢点慢点!
怎么扶的啊你?眼睛长脚底板去了?”
岑观树龇牙咧嘴的靠着人走,因着身上的伤不停吸气,“没看见你家主子背都快断了吗?”
他大哥也真是个冷面无情的阎王,硬生生让他挨够了三十大板才让他小厮进来扶他。
岑观树一走一嚎叫,步步都在喊痛。
他的贴身小厮也在唉声叹气,“我的公子喂,您明知道大公子端正守礼,不喜欢您整日游手好闲的样子。
您还非要揣着那种书撞到他面前去,可不是”
可不是找抽吗?
岑观树何尝不知道?
他往常也没对那种东西感过兴趣,要不是那日卢传义在他耳边唠唠叨叨的说个不停,他又怎么会突奇想的去买那种书?
想来想去,最该气的还是岑尧,岑观树于是张口骂道,“都怪那小杂种!”
要不是岑尧那家伙,他又怎么会好奇男人跟男人怎么搞?又怎么会去买那种书还被他大哥现?怎么会挨今天这一顿打?
“都怪那小杂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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