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铃只好说有个戏子是她表姐托她来求的。
村长问荷铃你表姐漂亮不漂亮,荷铃说我表姐唱大花脸的,你要是喜欢我把她叫来。
村长说这个老娘客,跟她睡一张床会做恶梦。
荷铃说村长你怕做恶梦,早点放戏班走。
村长把手伸进荷铃的裤裆里说,她要是像你这么听话,我就让她走。
荷铃生气地拿开村长的手说自己身体不舒服。
“你又没来那个东西,怎么会不舒服?”
村长有些愠怒,使劲搓揉着荷铃的乳。
“真的不舒服,换出的裤衩气味很浓。”
荷铃想起对陈大唱的承诺,下意识地保护着自己的私家花园。
“那个戏子不让我干,你也不让我干,你们这些老娘客都神经了。”
村长气呼呼地放开荷铃。
“村长,我怕弄脏你。”
荷铃委屈地说……“让我看看,是不是被别的男人搞坏了?死荷铃,你要是跟别的男人乱来的,你家的好处别想再得一点。”
村长把荷铃抱到床上扯她的裤子。
荷铃拿住裤腰不放,她知道裤子一脱下自己会熬不住。
自从陈大唱来了村里,她下面都湿漉漉的,成天想那个事。
村长僵持了一会儿说荷铃你肯定有那个病了。
荷铃问那个病是什么病。
村长说脏病。
荷铃呜呜哭起来,问村长怎么办。
村长说县城的电线杆上有治那个病的。
荷铃暗笑,说你成天跟村里的老娘客搞怎么没得那个病。
村长说村里的老娘客干净。
荷铃说我只跟你好过,有那个病也是你给我的。
村长哼了一声,说我干净着呢。
荷铃说我也是干净的,做姑娘的时候下面还有一股香,都被你搞来搞去搞不好了。
村长笑了,说荷铃你的小品沟以前真的很漂亮,粉-嫩粉-嫩的,比别人的嘴-唇还干净。
荷铃说等我好了,照样像花朵一样。
村长又动起心思来说看看看看。
“你让戏班早点走,以后想怎么看都行。”
荷铃说,“我五岁时掉井里,是表姐救上来的,没有她,你哪有机会跟我好?”
“行行行,看在你的脸面上,我让戏班早点走。”
村长随口应允下来。
荷铃满心喜欢,从村长家里出来后直奔戏台,告诉陈大唱事情办好了,他答应的事晚上要兑现。
陈大唱说行,你在老地方等。
荷铃说你得快点来,免得我等到全身痒。
陈大唱说痒了才好。
荷铃说你咋知道的,我一痒里面就热乎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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