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承晏缓声说道。
他目光不经意落到她脸上,只见她唇色苍白如纸,手腕处还裹着厚厚的纱布。
看来她压根就没有将自己的劝诫听进去。
沈如韫闻言,眼底闪过一抹不可置信,联想到上辈子宋怀柔用在自己身上的那些手段,她敛了敛心神,“可是安阳侯夫人醒了?”
“夫人尚在昏迷。”
秦承晏话音刚落,沈如韫便摆出了她相府嫡女的架子,“夫人既还未醒来,敢问是何人敢在秦国公面前信口雌黄?竟敢污蔑相府。”
此话一出,一旁的沈时序脸色愈发阴沉了。
他虽然心中对沈如韫这个只知道惹是生非的女儿不满,但秦承晏在一切都还未明了的情况下,就率先给沈如韫定罪,如此大阵仗地上门拿人,属实是在打他的脸。
他挡在沈如韫身前,神情冰冷,不怒自威,“安阳侯夫人什么时候醒了,你再什么时候带小女去对簿公堂。”
“既如此,那秦某还有几个问题想问问沈小姐。”
秦承晏眸光越过沈时序,直勾勾地落到了沈如韫身上。
那带着审视、猜忌,又尖锐的目光,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要将沈如韫看光。
沈时序自然是不乐意的,“连确凿的证据都没有,秦国公是以何种身份来审问小女?”
“自然是……”
秦承晏顿了顿,语气淡淡道:“朋友。”
沈时序闻言,顿时愣住了。
没想到他这女儿,当真有几分本事,居然连一贯不近女色的秦承晏,都能对她破例。
早些年,官场上不少人都想要拉拢秦承晏,他可从未给过好脸色,甚至还说出了“秦某为官乃是为生民立命,绝不做蝇营狗苟,结党营私的无耻之徒。”
这样的言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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