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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以死相逼厉衍川终于签了离婚协议书（第4页）

“厉衍川你难道不知道我恨你？”

“结婚三年，你从未正眼看我……你忽略我、把我视作空气……你总是护着她，不信我……你眼瞎了一次又一次！”

她嘴唇微微颤抖着，“你一回又一回的，因为她，害我和我妈妈。

我现在只想离婚。”

也许，妈妈治不好了。

最后的日子，她不允许自己继续磋磨在和厉衍川的婚姻里！

姜晚突然握住了旁边的手术刀。

“你干什么？”

厉衍川皱眉，又失笑，“你会伤人？”

她是善良到几乎圣母的人，共情力极强，连流浪猫狗都看不过去见一只救一只，她怎可能伤人？

是啊。

她伤不了厉衍川。

姜晚绝望地想。

于是翻转手腕，尖锐的口子没再对准他，而是对着自己的手腕。

“你——”

厉衍川瞳仁震颤。

他吃了一惊，眉目彻底冷寂，“你冷静点！”

“我是医生，我杀不了人。”

“可是如果妈妈的病治不了，我在这世上，也没什么可留恋的了。”

姜晚异常平静，指着那张纸，“厉衍川，你签字！

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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