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离海棠无语。
友善提醒一下：“这里不是我们那个地方。”
“大差不差，不过话说回来……”
苏凝老毛病又犯了，摸着下巴打量他上半身，那柔和的线条：“你这身材不错嘛。”
她脑子短路，竟上手摸了一把。
“……”
钟离海棠眯起眼睛，正劝她收敛一点，可他瞥见，她鼻子下方流出红红的。
他眼角疯狂抽了一下：“你流鼻血了。”
她居然看男人看出鼻血了？
真是逆天啊。
“啊……”
苏凝用手胡乱擦了一下，脸色以肉眼可见尴尬：“不要误会，我这只是上火了。”
“哦？”
他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没有拆穿。
她本性是什么样的，他都已经摸清楚了。
至于是什么上火就不明说了。
突然，苏凝想到这个宗门叫牛马宗，面部表情有些控制不住，问：“你为什么取牛马宗？”
“因为……”
他的话被人打断。
“师秦……你们在水里干什么？”
抱着衣服过来的顾天期，看着池中两人小脑萎缩。
以他那个视角，苏凝是整个人贴在师秦身上的。
吓得他衣服都掉了，口中更是断断续续：“三更半夜，孤男寡女，你们这是在偷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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