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真地觉得——这位富婆好像在为他好。
头一回被邀请参加这种场合的禅院甚尔再度恍恍惚惚。
这辈子,他的天与咒缚让他和“咒术”
毫无关系,没想到活到了二十多岁,突然和另一个“学术”
扯上了关联。
他一时间进退维谷。
第一种回答:老实坦白自己没有接受过任何教育。
这种情况明显不符合普通人的基本特征,是下下策。
第二种回答:伪造自己的学历水平。
一旦继续被追问,那同样是分分钟被拆穿的结果。
毕竟出身在禅院家的他这辈子注定被困于咒术界,顶多上一个族学。
禅院甚尔眼睛微眯,看向路灯下问得坦坦荡荡的女孩子。
他早已注定和她这种义务教育铺就的普通人成长道路截然不同了。
大概是想起了那个垃圾家族,禅院甚尔心头莫名多了几分烦躁。
两者相比取其轻,自己随便扯一个专业,然后就迅速切换话题就好。
禅院甚尔掀起头脑风暴。
回答什么呢?赌马么?赌马算是专业么?
马匹管理?
另一边,被禅院甚尔挂断了电话,出于对于这位金牌杀手精神状况的怀疑,孔时雨开着自己的汽车来到了禅院甚尔的公寓楼下。
然后他很快注意到了那一辆过分显眼的豪车,并非常顺便地听到了这段对话。
对这位老伙计知根知底的孔时雨差点发出鹅叫。
他强行不发出声音,在车上笑得前仰后合,扭成一条蛆:“禅院甚尔,怎么可能读大学,还有专业……”
笑着笑着,孔时雨突然想到了什么——很久很久以前,在联系人伪造禅院甚尔身份的时候,他好像有在禅院甚尔的学籍情况上填什么东西。
要是禅院甚尔胡说八道了什么专业,后期伏黑家调查出来不对劲的话,禅院甚尔不仅得彻底失去这次与富婆接触的机会,而且很可能彻底得罪夜兔安保公司,平添不少麻烦。
正当禅院甚尔即将信口胡诌的时候,就收到了来自孔时雨的短信——“数学系!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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