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童点点头。
二娘抱着书回府,让施行盯住茹州书馆,“他们东家不住在后殿,掌柜每段时间必要给东家送账本,盯紧他送到哪了。”
其实不必特意盯看,掌柜每日都会去东家府邸送账,与东家的管家打好关系。
二娘抬头,“李府?是谁的府邸?”
施行道,“李兰甫,桐南王楚垣的幼时伴读,跟楚垣进京后被戾太子下令净身。”
是个太监。
二娘又问道,“他最近可回了茹州?有无其他亲近之人?”
施行道,“自从听闻太子会从茹州进桐州道见桐南王,他便常住茹州,准备接驾,据说他与茹君馆的老鸨蓝妙娘有私。”
那厢,赵怀释看看李兰甫,祝知府介绍道,“李大人可是王爷身边人,余大人可别怪祝某擅作主张,这茹君馆还得跟着李大人一起,他最熟。”
赵怀释心里打鼓,不知道李兰甫认不认识他。
李兰甫向他抱手,“余大人,久仰大名。”
赵怀释心里想着余敏说得,自己从没去过桐州,也没见过楚垣和他身边的人,不会被认出来。
面上镇定道,“问李大人安,还请给我们讲讲这茹君馆有何妙处。”
李兰甫便唤出蓝妙娘,“妙娘,还不叫出你放心尖上的姑娘给余大人看看,要知道余大人见过的姑娘不知凡几,糊弄了他我可不饶你。”
蓝妙娘眼角眉梢皆是风情,扭动着腰肢,一甩手绢,娇声道,“知道了,李大人”
一句话说得千娇百媚,勾的人心痒痒。
或柔媚或娇俏的姑娘被叫上来,倚在三人间,祝靖便道,“你两去余大人身边,余大人可是茹州贵客,可要伺候好他。”
两名女子柔声回道,“是。”
扭动着腰肢往赵怀释臂弯一凑,端起酒杯给他喂酒,赵怀释就着柔荑饮下酒,笑容满面,心里却是嘀咕道,都是公务二娘可别嫌弃他。
李兰甫给蓝妙娘使个眼色,蓝妙娘便示意姑娘:狠狠灌酒。
祝知府两颊已有红晕,还在起哄赵怀释,“余大人看过了,可有能赐名的姑娘?”
赵怀释便道,“若是能赐名的姑娘这么容易就能遇到,我府里不会就出那几朵花了。”
祝靖拿着酒壶连连点头,“此言极是,此言极是。”
赵怀释想尽快脱身,便装作不胜酒力,要与祝靖告辞。
李兰甫扶上他,“今日天色已晚,不如歇息在这茹君馆,让美人作陪,岂不痛快?”
祝靖当然应好,左拥右抱便要寻房间云雨。
赵怀释装作脚软,让李兰甫寻了龟公扶他回房间,一路又是呕吐又是如厕,给他整的够呛,到房间便是一躺。
二娘不知道今日李兰甫便在茹君馆,手拿着折扇便往馆里凑热闹去了。
见到蓝妙娘,果然风韵犹存。
她眼神尖,看到二娘,便让人领她去雅间,笑道,“多有人好奇而来,可别污了娇客的眼。”
二娘心知没瞒过蓝妙娘的眼睛,遥遥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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