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太忙了,忙疯了,忙到二娘都不想管其他事。
她心虚的转动眼珠子,不敢和赵怀释对视,呐呐道,“啊,就是太忙了,你看这书,是我主编的,每个字都是我敲定的,真的很忙。”
她越说越小声,低头认错,“对不起,我不该敷衍你。”
赵怀释手指轻轻擦过她的唇瓣,“那就补偿我。”
暗示的太明显了,二娘抱紧他,“行行行。”
赵怀释双手将人托起,二娘如树袋熊般挂在他身上,被他轻轻放到床上压住,他从袖间取出一本书,“二娘写了一本书,我也得了一本书,不如一起看看。”
二娘好奇的去看书名,正是大名鼎鼎的《xx梅》,她瞪大眼睛,结巴道,“这这这……”
赵怀释翻到一页,“想与二娘试试这样,最好每样都试试。”
二娘惊愕,二娘欲要逃跑被捉回,大门被啪得关上,满屋春色与梨花香被隔绝在外。
赵怀释就像是修炼大成的小仙,将两人的体验拉到另一个层次,二娘被他那样那样,又翻过来这样这样,榨的一干二净。
此间房屋有地龙,赵怀释到时便被点上,屋内此时温度适宜,两人仅着亵衣也不会觉得冷。
温存过后,赵怀释与她讲述录州的事情,“老师让我们旁听为主,学习大理寺和吏部官员的处理方式,我就先观察。”
“现大理寺按律法处理,一板一眼,将人犯得律法一一标注,然后量刑。
吏部倒是考量了人犯在地方上的作为,还有他背后牵扯的势力等,给的建议就较温柔。”
“我现在才知道考试和做官就是两回事,我也见到了苦主,可是他看起来有些掉书袋,满口之乎者也,我还特意寻他判了几个已结的案件,一个是邢氏杀夫案,邢氏丈夫家暴,她被虐打之时用烛台将其杀死,他竟然主张对邢氏处以极刑,最好凌迟处死以示警讯。”
赵怀释摇摇头,“此人难堪大任,但功名也确实是他所考。
冒用之人虽有为官之能,但却未取得考试名次。”
二娘询问道,“那最后怎么判的?”
“我……太子殿下考虑到犯人为官多年的功德,又加之有百姓为其请命,判了流放三千里,家产一部分补偿苦主,一部分充公,不累及家人。”
“苦主想要官复原职,想得美,以他之能是坐不到知府这位置的,但是中间蹉跎了不少岁月,折成银钱先行补偿,又让吏部为其择一县先为县令,若是考核为优,吏部会优先提拔。”
二娘幽幽道,“此县女性怕是要苦不堪言。”
赵怀释叹道,“实无他法,只能让大理寺多盯着他,让他不要做出为害一方的事情。”
二娘便道,“我在书坊经常听到有学子说若是太子轻惩主犯,他们就要在东宫静坐示威,为何太子明明是轻罚了,他们却到处夸太子贤明呢?”
“因为我告知你的事情,他们也都知道啊。”
赵怀释摸摸她的头,“苦主本就德行有缺,大家只是代入了寒窗苦读被冒名顶替的考生,但却为代入其治下百姓,不只是邢氏案,还有几个案件他的处理都颇为极端,其他人知道了,反倒对人犯更为敬佩。”
“治下的百姓也是后怕,那几人都愿意为人犯请命,请太子轻判。”
二娘嘟起嘴,“这么看来这个太子也很狡诈吗,好名声收割了,将其他人耍的团团转。”
赵怀释轻抚她的背脊,“二娘觉得太子狡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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