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地一声,弦断,人影瞬动。
商亦卿被他猛地拉进殿中,随后,那两扇大门在她身后砰地一声闭合。
她方要抬起头质问他意欲为何,隶亭宴猛地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压|在门上,粗暴的吻如崩塌的山峦般向她倾覆过来,无处可逃。
明明是她先靠近的,凭什么能说厌恶。
所有的一切他都可以不介意,唯独这一点。
他不允许她躲开。
良久,隶亭宴才松开她。
商亦卿从一开始懵到现在,得了自由只知大口大口地呼吸,双眼满是茫然,裸|露在外的肌肤因窒息而泛红烫,那热意久久不退。
隶亭宴抵着她的额头垂眸看她,两人只能听见彼此都不平稳的喘息声。
他先开口:“如今可以同我说你的名字了?别再骗我了。”
“……”
她皱眉,觉得他很莫名其妙,语气依旧,“不行,没必要,无可奉告。”
说罢,她便抬手去推开他。
隶亭宴微微直起身,按住她的手,不肯放开她。
而后,他当着她的面扯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锁骨以下那道蜿蜒狰狞的伤疤。
他缓缓开口,似责问,似委屈:“这可算近百年来,我伤得最重的一次……”
凭他的修为,这伤怎么可能留疤,分明就是故意的。
但商亦卿心里还是有点过意不去,她的怒意被浇灭,张了张嘴,低声喃喃:“我……我不是故意的……”
隶亭宴伸手拨开贴在她脸颊的丝,盯着她看:“听妖君说,你一直待在清都附近的山上,从没伤过人。
可你怎么就能对我如此狠心呢?我连知道你名字的资格都没有么?”
“……商亦卿,宫商角徵羽的商,亦真亦假的亦,白衣卿相的卿。”
她顿了顿,声音沉闷。
对他来说,这一次完全就是她带来的无妄之灾,何况他还那么信任她,是真心将她视为朋友。
人间那一个月,要不是有他相护,自己能不能全须全尾逃回清都都不清楚。
更何况,她偷袭他那一掌后,他是有机会杀她的。
可他没有。
商亦卿偏过头,避开他咄咄逼人的视线,低声道:“对不起……虽然说这些没什么用。”
隶亭宴叹了口气:“我说过罢,别随随便便对一个人心软,你对我再狠心一点,说不定我就会放你离开了……”
他心底显得矛盾,一方面不希望她对自己那般残忍,一方面想到她的性子,又希望她不要再这般心软,人总要狠一些,才不会被他人欺负。
他低头,吻落在她的眼角,再是脸颊,而后贴在她的唇边。
见她不再反抗,喉咙间出一丝极浅的笑音,随后从容不迫地抵开她的齿关,与她缠|绵追逐。
那漆黑无底的欲色暗藏在极致的温柔之下,企图用她的气息与黏腻的交融去一点一点填满。
商亦卿被迫仰起头,承受着他的追逐。
他的手掌卡在腰间,将她整个人压向他,仿佛如此便能使两人嵌合在一处,永不分离。
可他比她高太多,让她不得不踮起脚,手指紧紧攥住他的衣襟,稳住自己悬在半空的上半身。
她的支点似乎只剩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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