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哥发话,我们根本没资格说一个不字,芳芳胆子小,怎么也不敢去,怯生生地往后退,操着一口嗲嗲的广东腔求成哥说,“成哥,我真怕,能不能不去?我长得不够漂亮,客人也看不上我-----”
芳芳话还没说完呢,成哥叼着烟上前一把抓着她头发像拎一只死鸡一样拎起来又扔到一边,“他妈的就你废话多?你不去接客老子替你去啊!”
芳芳还想说什么,成哥一巴掌扇过去,打得她直哆嗦,成哥朝她吐了一口烟,“去不去?不去就下地下室陪弟兄们玩儿会儿,你自己选!”
会所底楼有一个地下室,里面住着许多保镖,平时不出来,都在底下候着,一有事儿成哥立马招呼起来,个个凶神恶煞的,都是练家子,曾经有不听话的小姐被扔下地下室去,发生了什么大家都说不清楚,反正最后是横着出来的,再也没在会所里出现过。
芳芳一听要被扔下地下室,吓得更哆嗦了,话都讲不清楚,成哥朝他身后的保镖使了个眼神儿,那两人准备上前来抓芳芳,我赶紧跑到她身边,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她握着我的手直发抖,我对成哥笑了笑说,“成哥,我们这就收拾了过去,您放心,不会给您添乱的。”
成哥哼了一声,上前捏了我脸蛋一把,满意地说,“若棠真懂事,你们几个都给我学着点儿!
别净给老子找麻烦!”
说完,他摔门而去,谁也不敢违抗他的命令,赶紧收拾了进包。
走廊上,芳芳拉着我的手死死不放,林蝶安慰她说,“别怕,你一会儿就低着头,别说话,要是选中你你就装肚子疼装晕,我跟若棠帮你掩护。”
芳芳感动地点头,眼中带泪问我和林蝶,“你们不怕吗?我悄悄去医院看过冉冉,她这辈子都不能生孩子了太惨了!
那个变态客人有权有势,根本没人性-----”
林蝶冷笑了一声,“怕,怎么不怕,可他在厉害,还不敢把我们玩儿死,小心伺候着就是了。”
包间里头光线挺暗的,人要是坐在角落里就不大看得清长什么样儿。
一进房间,一股淡淡的巧克力味扑鼻而来,看见烟雾缭绕我才明白那香味是那人抽的雪茄。
五个小姐站成一排,故作热情地喊了句,“老板晚上好。”
黑暗中男人猥琐的目光在我们身上扫荡,半晌,他猥琐地笑了笑,忽然冲上前来抱住我,庞大的身躯紧紧贴在我身上,他脑袋趴在我脖子上,猥琐地吮吸那一处的皮肤,双手紧紧地抱着我,特别变态地闻着我身上的味道,满足地说,“真香。”
他突如其来的变态举动,吓得几个小姐不禁尖叫起来往旁边一闪,我心一颤,真是后悔站在中间。
“其他人都滚出去!”
他终于放开我,往沙发走去,大喝一声。
这一上来火气冲天的,我心里着实颤了一下,款爷管爷我见过不少,那些人脑子聪明点就能想法子对付,但遇上个变态就不一样了,变态不按常理出牌,对小姐更是什么烂招数都使得上,我真的怕了。
没被选上的几个小姐自然是拔腿就跑,巴不得赶紧远离这是非之地,只有林蝶轻轻握了握我的手,在我耳边小声说,“你小心应付,我在外头。”
我胆子挺小的,但现在貌似被逼上梁山了,不去也得去。
人走后,我主动坐到他身边去,拿起酒瓶子倒满了一辈子酒准备去喂他,但黑暗中伸出一只手来把我搂过到他怀里,一股浓郁的狐臭味儿霸道地钻进我鼻子里,瞬间麻痹了我脑神经半天没清醒过来。
“用嘴才好喝。”
他粗糙的手放在我腿间不断摩挲着,猥琐地贴在我耳畔说,“你身上真香啊,嘴一定更香。”
我努力紧闭着双腿,尴尬地笑着说,“老板,您真是会夸人!
我也想跟您亲近亲近,最近吃辣太上火了,口腔溃疡发作疼得厉害,实在是不还意思恶心您。”
“噢?不愿意是吧?老子有的是钱,你装什么矜持呢?老子今天就是要你用嘴!”
他冷笑了一声,一把抓着我头发往前,一手拽着我手里的杯子往我嘴里灌酒,我来不及吞咽,大口大口的酒灌进喉咙里特别不舒服,咳嗽了好一阵子。
我重新倒好酒赔罪地说,“老板,您消消气,是我不懂事,您看我真的不舒服,要不咱们换种玩儿法?一样让您尽兴!”
他笑了笑,点亮了一盏灯,黑乎乎的包间里这才有了点明亮,我抬眼一看,面前的男人四十出头,早就秃了顶,但不死心地把两边的头发梳到中间欲盖弥彰,偏偏那少的可怜的头发像是一个月没洗私的,油腻腻的,在灯光下泛着一层油光,别提多恶心了。
“你说怎么玩?今晚要是没把我伺候好,你可是走不出这门儿的。”
他一把把我抓过去,看准了我的嘴唇冲下来,一股子腥膻味儿立即冲撞着我,我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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