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这屋里的鸡蛋全都坏了,奴婢给您都清理了还是继续留着?”
唐毅吊着一只手愣在了原地,难怪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忘了,自打手臂摔伤后,鸡蛋就忘了管了。
本来打赌的事情,自从两人成了师姐弟后,关系越亲近,反倒是忘了之前那点针锋相对了。
“处理了。”
唐毅想了想,转身朝着王秋丹的院子走了去。
“夫人,眼看就要秋末了,您就少吃点,最近这几天您都已经吃了三次冰碗了,要是您再吃,奴婢就告诉小公子了。”
春菊的声音响起,说好的只吃半碗,结果夫人端到手里就说话不算话了,偏偏她又不敢动手直接从夫人手里抢过来,怕伤了夫人的手。
“就是要秋末了才得赶着吃,不然入了冬就更不能吃了,最近毅儿忙得极少过来,好不容易寻到机会吃个冰碗,春菊呀,你看看今天天气这么热,你夫人我伤口实在难受,不吃口冰,火气都压不下去。”
王秋丹一手捏着碗边,一手拿着勺子,清风微拂,满园花香,一身素衣,长挽起,惬意得不行。
“原来娘背地里就是这样瞒着我的,言而无信,欺骗小孩,娘可知道?”
唐毅走了进来,王秋丹闻言捏着碗边的手默默的收了起来,然后一口将勺子里的吃食放入嘴里,依依不舍的看着即将离自己远去的冰碗。
春菊一看,立马将冰碗连着王秋丹手里的勺子都拿走了,然后朝唐毅屈膝行礼。
“毅儿怎么来了?不是跟你表哥他们一起吗?新布置的院子不喜欢?”
“我要是不来,娘是要准备再背着我吃多少冰碗?”
“没有,也就最后一次,而且都还没吃完你就来了,毅儿来找娘是有什么事情吗?”
王秋丹转移话题。
“娘还记得镇南侯府的大公子吗?”
唐毅坐到了王秋丹身旁。
“嗯。”
王秋丹点了点头。
“镇南侯不能一直留京,这一次因为反王事件,镇南侯被陛下留到了明年开春,到时候镇南侯府的大公子也会跟随镇南侯一同前去。”
镇南侯府大公子萧铎与王振鸿年纪相仿,翻年就十三岁了。
“镇南侯手握兵权,带长子出征,那是子承父业。”
“嗯,二表哥想要从军,我觉得若是能跟在镇南侯府的大公子身边,对表哥来说会是件好事。”
“为何?”
王秋丹并不觉得从军不好,只是觉得王振鸿的年纪太小,而王宏卓对于儿子的想法又怎么可能不知,只是从军艰险,舍不得,可孩子大了,雏鹰也是要展翅翱翔离开父母的。
“镇南侯率下的军队军纪严明,对亲生儿子要求也十分严苛,这一次将长子带入军营,也是让其从小卒做起,二表哥若是能够跟在他身边,即便不能直接跟在镇南侯身边学习,也能从镇南侯大公子身上学到三分。”
“还有就是,镇南侯驻守的南疆边境战事虽多,却不像边西战事猛烈,相对来说会更安全。”
“好处确实不少,可是要怎么样才能让你二表哥跟在镇南侯长子身边?要是利用之前的救命之恩会不会引起镇南侯的反感,到时候反倒对你二表哥不利。”
“不必,就是觉得娘让人布置的夕照园非常不错,昨日镇南侯府大公子萧铎给我传了封信,想要明日来访,我想借用夕照园,让二表哥与萧公子相互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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