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把该做的提前做了,到时候就能安安心心去玩。
他旁边,南枝已经忘记了刚刚讲了什么,在玩手机,浪太久冻手,就将爪子往身旁的宋青脖子里塞,冻他一下的同时,暖一暖手。
宋青和往常一样,被冰的‘嘶’了一声,但早已经习惯,等能接受温差后,就恢复如常,继续摆弄电脑。
南枝见不得他正儿八经的样子,天知道她也就喜
()欢冻他的时候,他‘嘶’的那一下,所以将另一只手从他胸前塞.进去,又冰了他一下,如意听到想听的动静后,手开始不老实,四处乱动,抚摸他的皮肤表面。
宋青是她见过皮肤最滑溜的,也是脱了衣服最白皙的,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一点不夸张。
她知道原因,这家伙每次洗澡都很认真,把自己搓的红彤彤的,脆弱的地方皮都破了。
她为什么知晓,是前几天给他擦伤的时候看到的,或许是她老是不戴手套,她自己没什么感觉,他反而洗的更勤,第一次第二次时以为已经结束,没在意,结果还有第三第四次,可能是怕被她嫌弃吧,后来都让她趁他洗完澡之后擦药。
刚出浴的人,水灵灵的,身上干净光滑还带着香,自己给自己搓破了皮,叫她翻开了细细抹药。
后面就不敢那么用力,但每次出来还是红红的,像被虐待了似的。
胸前,背后,锁骨,哪哪都是。
南枝煞有其事地说他这样伤了皮肤角质,给了细菌可乘机会,蜗居在皮肤表面后,就经常泛红,烂,不好,给他吓的,老老实实接受治疗。
泛红的地方,和搓破的位置,哪哪都没放过,挨个涂了药。
其实他这个单纯是搓的太用力才一直不好的。
还有一个原因,太勤,前脚好的差不多,后脚又搓破,之前的刀伤刚好,疤就被他折腾没,又流了血。
好不容易刀伤好了,别的地方开始破了,南枝连着给他上了十几天的药,给他上怕了。
以前洗完主动找她,或坐在轮椅上,衣服一八,直接上,或躺在床上,偶尔她去干别的事,还知道等她,后来一看到她提医药箱就跑。
给他换了电动的轮椅,以前逃跑还能追上,现在只能看到他飞快地跑着。
撵不上,最多像躲猫猫似的,在他必经之路上拦截他,或者弄出动静,佯装追他,实则折回去,从另一头堵他,这厮没有她狡猾,轮椅也没那么灵活,可以瞬间完成掉头,百分百会被她成功捕获。
毕竟家里就那么大点,怎么都跑不掉的,不是现在,早晚也还是要遭殃的,就是一个即将上砧板的鱼儿最后挣扎一下而已。
也只能在轮椅上这么折腾,给他卸下来,搁哪就在哪了,连挣扎都挣扎不起来。
或许是因为天天给他抹药吧,他现在颇有一种浑身上下都被看过,死猪不怕开水烫,无所谓的姿态,南枝手都要伸到他胸前了,他还正儿八经地输着代码。
南枝手过分了些,他还是没什么反应。
*
宋青其实看到了,切换软件到全黑的屏保上时,倒影出身后的人动作,他也不是木头人,早就察觉到了胸前的手。
但他始终认为,南枝就是装装样子而已,实际上什么都不会做。
她账户上画了几十张各种各样调戏-->>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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