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句话从苏媞月嘴里说出,萧鹤野些意外。
他手臂紧了紧,将背搂得死死。
萧鹤野微微侧睨着她,脸上宠溺笑意快要溢出。
他开了口,嗓音清冽:“娘娘喝了多少酒?醉成样了?”
苏媞月小声嘟哝:“萧掌印,醉酒,认真。”
“而且,酒量也差……”
“嗯。”
他勾了勾嘴角,轻轻应了一声:“去再说。”
夜深,漆黑一片夜空中镶嵌着几颗闪亮星星。
苏媞月乖乖趴在他肩上,两很默契,都再提昨夜事肯让萧鹤野伺候她沐浴,于一个进了盥洗室。
她泡在浴桶里,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白无瑕肌肤,蓦然想起梦姬那副伤痕身子……
差一点,苏媞月也和梦姬成了一类。
只差一点,苏媞月就成了萧鹤野手中棋子了。
她想了想。
若当时真答应了萧鹤野去争宠,用尽手段去讨先帝欢心,那她此时处境和梦姬应该一样。
可,苏媞月又细细想了一遍。
似乎从一开始……萧鹤野就想过让她真正走上侍寝那条路。
如果他一开始就想着把苏媞月当做棋子话,入宫第一天萧鹤野就该顺水推舟。
样一,苏媞月那夜无论如何都逃掉。
头想想,那些过往点点滴滴,好像在无声诉说着萧鹤野对她直截了当对苏媞月说过:娘娘,想要你。
他也曾在苏媞月迷迷糊糊状态下说过:月儿,心悦你。
昨在秋水居,萧鹤野也对她说过:只对娘娘样感兴趣。
……
好像数清类似场景和话,可苏媞月从未真正放在心上。
苏媞月一直忽略了萧鹤野对她照顾和保护。
得承认。
她心里更关注,萧鹤野在朝中如何玩弄权术,结党营排除异己。
她害怕他杀了多少,做了多少丧尽天良,泯灭恶事。
可仔细想想,如今世道早动荡安,又临新帝登基。
外敌国柔然一族虎视眈眈,内官宦掌权,崇明教四处作乱。
内忧外患,国步艰难。
短时间内,北凉恐怕难安定子。
苏媞月只个寻常女子,无权无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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