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流逝,六月中下旬,夏清月来了第二次大姨妈。
还是稍微规律了一点,一月一次。
不来的时候着急忙慌,来了痛不欲生,哪哪不痛快。
用了一次的月事带,她掌握到了精髓,但是还是不习惯,戴着沉甸甸的,存在感极强。
晚上睡觉她都不敢翻身,直挺挺地睡。
几天下来,她睡得脖子都酸痛了。
熬过这艰苦的几天,看着水潭里的水越用越少,夏清月日日为此忧心,根本开心不起来。
像豇豆茄子黄瓜丝瓜瓠瓜等庄稼晒黄干枯了很多,新结出的果实不好且少,她干脆把现有的果实给摘了,任其自生自灭。
少数一些有生机活力的好好养着,全部当做留种的。
摘了的菜留一小部分放到地窖近日吃,像茄子丝瓜瓠瓜黄瓜,一样留了一点,近期是能吃到这些新鲜的蔬菜,往后就不敢保证了。
其余的大部分则是被她晒制成了干货。
前两次加上这次,统共做了三次干货。
干黄瓜得了十五斤左右。
干丝瓜干瓠瓜各十斤。
干茄子十二斤。
干豇豆十八斤。
辣椒南瓜花生红薯姜还有果树,她每隔三日浇一次水,想尽最大努力养活它们。
山茶花已经谢了,花朵儿干枯在树上,变得皱巴巴的,花香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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