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肉的包杀猪是谈老板娘的丈夫,见妻子竟是去帮闻惜禾他们,忍不住说道:“你掺和那家人的事做啥子,那一对婆媳行事那般恶毒,这种人不值得帮。”
谈老板娘白了丈夫一眼:“我倒是瞧着她们不是那种人,定然是旁人污蔑。
再说了,就算不信她们,还能不信新来的县太爷吗?县太爷可是抓了黄三爷那些个恶霸,大人行事公正,定然不会冤枉好人。”
“可是……”
“别可是了,尝尝。”
谈老板娘把涮碗底奶茶的水怼到丈夫嘴边,他下意识张嘴,喝了一口,尝到了淡淡的甜味,登时惊得“哎哟”
一声。
谈老板娘笑眯眯地看着丈夫:“咋样,甜吧?”
包杀猪用力点头,视线忍不住移到碗里的冰粉上,只是涮碗的水都能尝到甜味,那这原汁原味的,得多甜多好吃啊?
“我去还碗,这碗冰粉晚上带回家去,一家人都尝尝。”
谈老板娘把碗还给闻惜禾,脸上带着兴奋,道:“下次再有人欺负你们,我一定第一时间帮你。”
闻惜禾哭笑不得,怎还有盼着别人遭欺负的?不过她也知道谈老板娘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表达好心而已。
有了谈老板娘几人的作证,官差已经确定真相:“阮秀才,既是你打碎了人家的碗,那便赔人家银子吧!”
阮必中愤愤不平:“你们这是包庇!
我知道了,你们就是看这小娘子模样俊俏,便偏袒于她。”
“放肆!”
官差的脸黑如墨汁,若不是看阮必中是秀才,他的巴掌早扇他脸上了,“竟敢诬陷衙门公办人员,阮秀才,你是想进咱们衙门的牢里,尝尝牢饭的滋味儿吗?”
面对官差的强硬,阮必中的气愤顿时就像是被针刺破的气球,咻地一下瘪了下来,但依旧梗着脖子争论道:“好,碗是我摔碎了,我赔!
但她们本性恶毒,卖的吃食也是脏的,得还我银子。”
官差每日办案遇见过各种不讲理的人,但那些人都是大字不识一个,阮必中可是读圣贤书的秀才啊!
怎会说出与那些地痞无赖一般的言语?
两位官差都惊呆了。
官差平日处理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多了去了,最厌恶和无赖打交道,开口已经快压不住心里腾起的火气:“吃食已进你的肚子,买卖钱货两清,怎能让人家把银子给你?难道你还能把人家的吃食原封不动地吐回来吗?”
阮必中摇头晃脑道:“钱货两清?非也!
买卖的前提是公开公平,她们隐瞒我她们恶毒品性的事实,这买卖便算不得公平,也就不作数,是她们理亏,理应还我银子。”
官差知晓阮必中说的是“冰粉秘方”
诬告一案,涉案人是闻惜禾的大伯和祖父。
近两日有流言颠倒黑白,把受害者闻惜禾、刘小娥编造成害人者,简直是岂有此理!
“阮秀才,慎言!”
官差目光犀利如刀,语气低沉威严,“县令大人办案公正严明,赵大、赵有粮伙同衙门恶吏黄三宝为,剥削谋夺良民家财,已被县令大人查清下狱。
“阮秀才,你说这话,莫非是觉得县令大人办案不公?”
阮必中仗着自己是秀才,有言论自由,即便是县令大人,也不能随便抓他,因此有恃无恐:“难道不是?”
官差没怒,反而笑了:“那好,软秀才,你这便跟我去一趟衙门,与县令大人当面对峙。
“放心,咱们县令大人不是那种以权欺人之徒,若你能拿出大人谋私的证据,便按照大衍国律法,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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