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咳咳!”
秦鸢与萧若风仍然相继在咳嗽,在场的人中,他俩今日是受伤最严重的。
只不过,秦鸢最重的伤是在心上。
“秦陵,你下手是不是重了些?”
瞧着面色苍白的秦鸢,太安帝有些不解,就他听闻的靖南侯府小郡主的性子,指不定府里是怎么宠出来的。
这打孩子,也不至于如此动真格吧。
“不过……丫头,真有本事,连良玉榜十甲全都请动了,可你可知闯王府、劫王妃可是灭九族的重罪?”
太安帝语气半开玩笑半当真,可那帝王的压迫感,让在场的人都噤了声。
秦鸢第一次感受这种压迫感。
“父皇!”
萧若风正欲解围,被太安帝一个眼神喝止。
太安帝使了使眼色,身旁的大监立刻端出一个匣子。
“皓月郡主,你这封号还是出生之时孤亲自取的。
倒是没有辜负这个封号,明月未曾蒙尘。
说来这民间的公婆第一次见未来儿媳也是要送些礼的。
那孤便借花献佛将若风第一次打胜仗带回来的这颗海东珠赏赐于你!”
秦鸢骨节拧得都有些发白,可还是领赏谢恩。
“世子、二公子,这观完了礼,军务繁忙,便早些回去吧!”
太安帝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是!
臣等立刻把这两个逆子带回家好好管教。”
百里成风立刻接茬。
太安帝想来心思深沉,不知他到底作何打算。
他们二人的身份在天启城本就是有些忌讳。
可此次,太安帝应是高兴的吧,在他眼里,秦鸢和东君的认输正是对皇权的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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