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内被遣逐之人,大都要么是过于愚钝,要么是实在五音不全,要么就是做了不正道的事,反正属于“孺子不可教”
的那一类。
这些人即便侥幸混过了拜门考核,一年时间也足够让他们原形毕露。
这张仲便是其一,而且还是最差的“平行不端者”
,姜小满才不承认这样的货色算是自家人。
凌司辰自是笑笑,他本来也是调侃一问,其实心中早已豁然开朗,便又感叹了一句:“原来是这样。”
姜小满皱了皱眉头。
“原来是哪样?”
“简可不是常见的姓,你想想这山庄里还有谁姓简。”
姜小满掰起手指一个一个数,将庄上她认得的人从老夫人到丫鬟全部数了一圈。
“……没有啊?”
凌司辰扶额。
“你别只数活着的。”
“什么意——”
姜小满愣了愣,旋即一拍脑袋。
“哦!
!
那个死去的短工简二郎!”
凌司辰满脸欣慰,给予她一个肯定的笑容。
“你看啊,两个人,一前一后遇难,还都姓简,你想到了什么?”
“想到……他们可能认识?是一家人?”
“聪明。
简二郎进庄不久,便想法子将简大郎也弄了来。
至于目的,这简大郎年轻时曾拜入姜家,你再想想,这庄子里还有什么是姜家的?”
“我?”
姜小满即答。
“……”
凌司辰沉默片刻,呼出一口气。
“除了你呢?”
“我知道了!
是那台琴!”
“没错。
这不就串起来了?”
“咦,什么意思?串什么了?我求求你说人话!”
姜小满想不通。
想不通这凌二公子长得人模人样的,说话怎么尽卖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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