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是小闲适,如俞理初在《癸巳存稿》卷十二关于闲适的文章里有云:
“秦观词云,醉卧古藤阴下,了不知南北。
王铚《默记》以为其言如此,必不能至西方净土。
其论甚可憎也。
……盖流连光景,人情所不能无,其托言不知,意本深曲耳。”
如农夫终日车水,忽驻足望西山,日落阴凉,河水变色,若欣然有会,亦是闲适,不必卧且醉也。
其二可以说是大闲适罢。
沈赤然著《寄傲轩读书续笔》卷四云:
“宋明帝遣药酒赐王景文死,景文将饮酒,谓客曰,此酒不宜相劝。
齐明帝遣赍鸩逼巴陵王子伦死,子伦将饮,顾使者曰,此酒非劝客之具,不可相奉。
其言何婉而趣也。
大都从容镇静之态平时尚可伪为,至临死关头不觉本性全露,若二人者可谓视死如甘寝矣。”
又如陶渊明《拟挽歌辞》之三云:
“向来相送人,各自还其家,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
这样的死人的态度真可以说是闲适极了,再看那些参禅看话的和尚,虽似超脱,却还念念不忘腊月二十八,难免陶公要攒眉而去。
夫好生恶死人之常情也,他们亦何必那么视死如甘寝,实在是“千年不复朝,贤达无奈何”
耳,唯其无奈何所以也就不必多自扰扰,只以婉而趣的态度对付之,此所谓闲适亦即是大幽默也。
但此等难事唯有贤达能做得到,若是凡人就是平常烦恼也难处理,岂敢望这样的大解放乎。
总之闲适不是一件容易学的事情,不佞安得混冒,自己查看文章,即流连光景且不易得,文章底下的焦躁总要露出头来,然则闲适亦只是我的一理想而已,而理想之不能做到如上文所说又是当然的事也。
看自己的文章,假如这里边有一点好处,我想只可以说在于未能平淡闲适处,即其文字多是道德的。
在《雨天的书》序二中云:
“我平素最讨厌的是道学家,(或照新式称为法利赛人,)岂知这正因为自己是一个道德家的缘故。
我想破坏他们的伪道德不道德的道德,其实却同时非意识地想建设起自己所信的新的道德来。”
我的道德观恐怕还当说是儒家的,但左右的道与法两家也都掺合在内,外面又加了些现代科学常识,如生物学人类学以及性的心理,而这末一点在我较为重要。
古人有面壁悟道的,或是看蛇斗懂得写字的道理,我却从“妖精打架”
上想出道德来,恐不免为傻大姐所窃笑罢。
不过好笑的人尽管去好笑,我的意见实实在在以我所知为基本,故自与他人不能苟同。
至于文章自己承认未能写得好,朋友们称之曰平淡或闲适而赐以称许或嘲骂,原是随意,但都不很对,盖不佞以为自己的文章的好处或不好处全不在此也。
廿五年九月二日,在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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