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稀温柔道。
宋七七抱着书包，乌溜溜的眼睛直接朝最后一排，司九音的位置看去。
“老师，我……我可以挨着……九音坐吗？”
“九音啊……”
秦稀有些为难。
宋七七的成绩很不错，以后是要拼985重点高校的，她属意让她坐第一排。
九音虽然上课不闹腾，不会对宋七七造成影响。
“你去吧，如果不适应，可以再换。”
秦稀说道，“有空，给她补补物理。”
“谢谢老师。”
得到首肯，宋七七立刻小跑到司九音身边，见女孩儿趴在桌上，微阖着眼的模样，忍不住蹲下身，小声开口：“音音，可以……”
“坐。”
司九音依旧闭着眼，长腿将椅子推出去，顺便从抽屉里拿出两张试卷，“快做，一会儿给我讲。”
宋七七瞥了眼。
这些题，出得很有水平，没见哪个老师发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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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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