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着这场战争,清军几乎是稳操胜券,一定会赢,还会赢得很漂亮,意味着会少死不知道多少人,保全不知多少家庭,节省不知多少粮草。
“自然没假。”
椿泰知道此事事关重大,也是郑重神色,点头道,“我其实是碰见了噶尔丹的大军,怕被葛尔丹发现了,掉头往西南走的,想要到土喇回中路军,不想先碰见了西路军的探子,方尾随过来。”
对于椿泰带来的消息,费扬古和孙思克都十分重视。
如果真能发现噶尔丹的大军踪迹,椿泰这次可立了大功了。
费扬古也顾不得和椿泰说话了,当机立断的派了探子过去探路。
椿泰则是找军医治伤去了,他身上新旧伤口不少,还有左臂处一道贯穿伤,当时就没法子很好的处理,也不知道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白胡子老军医看了他的伤处后,给了他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夸他伤处处理的很及时,用的药不错,也没有感染,不会给以后留下什么后遗症。
坏消息则是他身上的伤口没长好,有了疤痕息肉,还和身上的衣服有些粘连,需要再用刀子割开处理。
当然留疤也基本上是注定的了,椿泰也对也有心理准备,并没有异议。
不过本来已经长好的伤口再进行处理,受罪不小。
沈军医为了转移椿泰的注意力,便和椿泰不断说话,正好他也好奇椿泰左臂上这么严重的伤口,为什么几乎没有发炎溃烂的情况,毕竟椿泰当时的情况可不好。
椿泰却是不怎么懂医的,“说实话,我当时命都不一定保得住,哪里顾得这些,我还以为我左臂一定会报废呢。”
他这么一说,沈军医顿时对他的伤来了兴趣,追问道,“那你当时怎么处理的?”
椿泰记性还不错,也是当时情况紧急,反而记得更清楚,因此不记得当时自己做了什么处理,还把顺序依次说了一遍。
沈军医也不愧是西路军里最牛的军医,很快就抓住了关键,指着椿泰掏出来的一个螺旋口瓷瓶子道,“你之前上药先用这个处理过了?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椿泰想到送瓷瓶子的人,眼睛亮了些,脸上微微有些发红,不过沈军医并没有注意到这些,而是打开了瓷瓶子,自己闻了闻。
“我怎么闻着好像有酒的味道?”
椿泰拿过瓷瓶子倒了一颗酒精棉出来,然后拿给沈军医看,“就是泡在蒸馏烈酒的棉花球,倒比用烈酒方便些。”
“不对,棉花不会这样吸水的。”
沈军医从医三十年,因为军队军医不足,所以闲暇的时候一直致力于战争发生时候能够更快速的治疗,也是试过用棉花来做有些药物贴等,不过都失败了。
“这不是棉花吗?”
椿泰一个王府世子,自然不会细分其中的区别的。
沈军医笑道,“世子亲自拿棉花试试就是了,绝对不是这样子的。
既然世子不知道,送这东西给你的人肯定是知道的,世子从哪里得来的这瓶子浸了酒精的棉球?”
椿泰犹豫了一下,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了,“是我未婚妻送的。”
沈军医一下子了然,摸着胡子笑的意味深长,“原来如此啊。”
“我们这可不是私相授受。”
椿泰看着沈军医脸上的笑意,急急的辩解道。
“我也没说世子私相授受啊,恰恰相反,如果不是世子殿下未过门的妻子,万一感染了,您的左臂还真有可能废了。
虽然作为一个将军,像孙将军一样,胳膊受伤也不影响指挥军队,到底还是有些不方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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