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脸红了一下,手握拳掩着嘴轻咳一声,清清嗓子:“也请嬷嬷去问问。”
嬷嬷拉着大人衣袖,唉声叹气:“大人怕是受委屈了吧?”
大人摇摇头:“人家可是一国公主,那是金枝玉叶呀,自幼便是娇生惯养,下嫁于我这么个凡夫俗子,我荣幸还来不及,岂会委屈?而且她跟着我一路跋山涉水走了这么远的路,哪还能没点小脾气?这就好比嬷嬷你的宝贝闺女嫁给了乡野村夫,还走了老远的路,嬷嬷也是会心疼的吧?”
嬷嬷听他这么说,以己度人一想,也是,听说商夷国的人都傲慢,金贵惯了的长公主怕是心高气傲得很,又累着了,有点脾气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也就是个大姑娘罢了。
便道:“那大人您也先歇息,我去备下那些事物就是了,也不是什么麻烦事儿。”
“多谢嬷嬷。”
书谷笑道,轻出一口气,好了,嬷嬷拿下了,剩下来就是府里那些古里精怪的小丫头,怨自己往日不该放纵她们,这会儿是想管也不好管了。
书谷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想好了,为了避免这后院失火之事,他得把先府里的人安抚好,至少让一方心平气和闹不起来,才好慢慢想办法让那位尊贵的长公主也收了脾气。
是个麻烦事儿,大体不会简单过朝中政务之艰巨。
他正想着,听见门口有人唤他,迎上去一看,国君站在那处。
“君上怎么不进来?”
书谷拱手行礼。
卿白衣连连摆手:“你家那尊菩萨怎么样了?”
书谷怔一怔,笑道:“供着呢。”
卿白衣苦着脸:“唉,苦了你了,你也不容易啊。”
“长公主知书达理,风趣幽默,又聪明玲珑,君上此言谬已。”
书谷不软不硬地反驳。
卿白衣抬手搭着他的肩,痛心疾首:“书谷啊,这才几天,你就已经这么怕她了?”
书谷轻笑不止:“夫妻之道无非是相敬如宾,她既已嫁给微臣,臣自然当重她敬她,岂是怕?”
“说得好像你真的知道什么是夫妻之道似的,你以前娶过老婆吗?”
卿白衣轻哼。
“书中自有颜如玉。”
……
卿白衣无话可说,叹道:“相敬如宾就相敬如宾吧,别相敬如冰,甚至相敬如兵就成,我先回去了啊,你要是被她赶出家门,就上我那儿睡,龙榻够宽,咱两挤挤。”
书谷笑着谢过,送走卿白衣。
得,除了府中下人和她,还有一个君上待安抚。
他一回头,看到商向暖抱胸站在阶下,倚着根柱子,挑着眉眼盯着自己,活脱脱的悍妇架势。
头发还湿漉漉的,想来是刚刚出浴。
“书谷啊,你是不是特别不痛快?”
书谷没说话,只是进了房间。
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拿了块干燥的帕子,先道一声“冒昧了”
,然后便不由分说地替她细细擦起湿发。
他手指很长很瘦,也很白,典型的文弱书生,这双手怕是只提得起一只笔。
身上还有些淡淡的书墨香,挺好闻的。
商向暖没想过他一言不合直接上手,险些一巴掌就冲他胸口拍过去,这一巴掌若是拍过去,病怏怏的书谷那是不死也要去半条命。
好在她巴掌还没伸出去,书谷又是那般温和地语气,不轻不重地说:“后蜀不比商夷,空气温润一些,湿气也重一些,湿着头发容易着凉,以后要注意,别落下头痛的毛病就麻烦了。”
“对了,你能吃辣吗?蜀地的菜式多是带辣的,方便去湿气,你若是有口忌,我叫府中厨子以后注意菜中不下辣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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