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理解他,毕竟北音太引人瞩目了,他是喜欢刺激,不是想找死。
他又不是失智了。
如果这位小祖宗有什么一差二错或是自己察觉出不对,首先他能不能从北音手里活着出去就未知,一个敢当着数万人的面公开杀掉一个金丹,并且全身而退的筑基期,弄死他这个水到不行的金丹岂不是易如反掌。
就算从他手里活着出去了,让祝云青那个护短的知道,他又是必死无疑,至少和沈风暖的联姻就彻底泡汤了。
鄢陵南家可不是只有他一个孩子,就这一点上,他永远比不上苏洗。
他费力为自己争取到的美好未来,怎么也比一时刺激要紧。
害得北音只好心里对小少爷说声抱歉,暂时没办法把人给他打了,要是根据现代心理学来看,玩得开心对病情是有好处的,同理,北音觉得说不定苏洗打打人对诅咒也是有好处的来着。
试试嘛,也不花费什么。
北音还没放弃这个想法。
但是今天突然就联系不上人了,北音有些遗憾地回了水云殿。
此时当正午,北境的阳光向来较其他地方少了些灼热,又是秋季,哪怕筑基后暑热严寒不那么明显,这个时景也依旧能让人感到惬意
临到门口,北音的脚步又开始放缓,走在那个路上,磨磨蹭蹭地东张西望。
路边不知道叫什么的野草已经半黄,一掌高的高度正适合向秋风弯腰。
哪边来了执勤的师兄师姐也值得她探眼去瞅。
总之,一切都比回去喝药有魅力。
因为今天有画谷参,一种像谷粒一样大,却长满根须的灵参。
密密麻麻堆在一起时更让她头皮发麻。
像是一堆虫子。
长得抱歉就算了,味道也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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