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虹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这得看看站在什么角度上了。
每个人的想法不同对事情的某一种观点不一定相同,但是如果是一个人站在不同的角度上看待某一个问题的话那么这个人最终得到的结论也不一定会相同的。”
“是吗?”
伊札那眯了眯眼睛,“那你说,生和死之间到底隔了多远呢?”
“生死之间啊,”
残虹看着窗外的皎洁的月亮,“你相信有人跨越了生死见证了一场又一场的离别吗?你相信世界上的生死之间的轮回吗?”
“这听上去像是教廷里的主教们才会说出来的话。”
“你不相信吗?反正我是相信的。
人活着就像是一场梦一样,死的时候就是梦醒的时候。
人们的灵魂会去往一个专属于他们永远长眠的地方,那里会有专门的人在那里等待着他们为他们的一生进行一场公正的判决。
生死之间看似遥远,生与死之间其实隔得很近。”
“说得好像是你经历过一样。”
伊札那轻笑起来。
“我还镇经历过,只不过没有进行长眠,就像是觉睡到一半就被硬拖回这个世界一样。
烦人的很,我已经受够了。”
残虹忍不住摆摆手。
伊札那笑而不语,他只当做她说的话是一场玩笑而已。
“当你最亲密的人离你而去,有什么方法能够让自己忘记那份伤痛?”
“所有的伤痛都是无法忘记的,”
残虹转了转手腕上的“时光”
,“只是会随着时间慢慢地沉淀,最终在心底腐烂。”
“这听上去真可怕。”
可怕吗?她是反叛者,这将近千年来他走到哪个地方都能够听见可怕这个字眼。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忘记什么是害怕了。
残虹想着自己的心事完全没有注意到伊札那已经醉了。
她为了方便走动从柜台后面绕出来和伊札那并肩坐在一起。
一直到背后传来炙热的触感残虹的思绪才被自己的理智猛地拉回来。
“大哥……大哥……”
伊札那不停地在残虹的耳边呼唤着,温热的气息夹杂着烈酒的醇香一同灌进了残虹的鼻腔里。
他的手牢牢地环着她纤细的腰肢任凭残虹怎么挣扎都不松手。
“喂,你喝醉了,快松开我!”
残虹拍用力地掰着他的手,却没有想到这小子的力气大得很,残虹完全掰不动他。
伊札那感受到了怀里的人的挣扎,不知不觉中他的眼泪也流淌了出来,他摇着头不停地喊着:“大哥……不要离开我,求求你,请你不要离开我!”
“嗯!”
一记闷哼声响了起来,残虹收回了手肘,看着倒在地上捂着肚子的伊札那,眼底一片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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